说着,他一刀砍断了贪狼一条胳膊,又接着一刀砍断了另一条胳膊,手起刀落,贪狼却咬着牙直接晕了过去。
“还挺硬,是个汉子!”
“他不是骨头硬,是心狠,这小子比起马瞎子还要狠,只可惜没有脑子,做事也不灵活,走吧!”
在众人簇拥下,陈阳和金离开苍白县,走到县城门口。
陈阳本想和陈桥东就此分别,谁知陈桥东却拦下了他。
“小阳,你不能走。”
“怎么了爷爷?”
他看向金,金正欲避嫌离开,却被陈阳拉了回来。
“他是陈家家族的人,我信得过他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我就直说了,我找了几个月,总算是找到了能破解你身上疾病的方法。”
陈阳微微一怔。
“您是说我爷爷身上的那个顽疾?”
“嗯,不管能不能成,你必须跟我走一趟。”
“去哪儿?”
陈阳以为这种东西需要疗程,谁曾想陈桥东直接说了一句,藏地。
“藏地?这……我还有别的事要去处理,现在过去会不会太突兀了?”
“你的命比一切都重要,我联系了藏地密宗的帕马宗师,他说想要治好你身上的顽疾,需要一点时间,但也并非完全有
把握,不过前提是在治好之前,你必须一直呆在藏地,少则一两年,多则几十年。”
陈阳一听,这不就是要自己一直留在藏地当和尚吗?
“不行,陈爷爷,我这一辈子不能留在那里虚度光阴,要不然我还不如死了。”
“还没开始治疗,你也别着急,要不然这样,你先跟我走,不管需要多久,我们先去看了再说。”
陈阳摇了摇头。
“我不答应,陈爷爷,我好不容易过上这种日子,活得足够精彩,长短对我来说毫无意义。”
“唉,陈阳,我答应过老爷一定要治好你,事到如今,不管发生什么,我都必须带你过去。”
陈阳心生一种不好的预感,正欲开口,背后被人击中一掌,眼前漆黑,顿时失去了意识。
“老大,我也是无可奈何。”
老乔摸了摸脑袋。
“唉,算了,迟早得这么做。”
他看向金。
“小子,你回去通报一声,就说陈阳还有些事要处理,万一这一年他还没回来,你就把真相告诉他们,想让陈阳活着,他必须跟我走。”
金看了一眼陈阳,点了点头。
“我会转告的。”
“好!出发吧,这小子的车子就在外面,到时候
会有人来接应你的!”
说完,金转身隐入暮色,陈桥东一行人背起陈阳从另一处直奔藏地而去。
不知过了多久,陈阳慢慢苏醒,耳边响起火车碾压铁轨的轰鸣声,他实在想不到藏着一个人他们是怎么把自己带上火车的。
“额,陈爷爷。”
“躺好了,老大去打水了。”
只有老乔坐在一旁,他好像拿着笔正在记录什么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
陈阳试探性得问道。
“没什么,只是自己的记忆力越来越差,所以有什么重要的事儿趁我还记得,就用纸笔记下来。”
老乔说着,看了过来,露出微笑。
“您看着年级也不大,怎么……”
“唉,以前我跟着老大打天下的时候,在一场意外,脑子受了伤,现在的医疗手段也没有办法,从那时候起,我就开始反复忘记一些重要的事,可当时的场面我却记忆犹新,唉。”
陈阳没想到这个光头大汉居然还有这样的经历,不过目光掠过他光秃秃的脑袋,确实看到了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疤。
“老乔,开门,我们回来了!”
包厢外传来敲门声,老乔打开门,陈桥东手里端着水盆直接给陈阳递了过去。
“老
董算的真准,你小子果然这么个点就醒了,洗把脸收拾一下,一会儿该下车了!”
陈阳捧起一把水泼到脸上,洗了个痛快之后问道。
“我们现在在哪儿了?”
“我们已经入藏了,再过去就是青藏铁路的尽头,这一趟我们是终点站。”
陈桥东示意老乔把水端出去。
“陈爷爷,我们非去不可吗?”
陈阳问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