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自己的衣服,但嘴上没有喊出来。
怀信开始一点一点给红烛上药,眼光如水,“还疼吗?”
“有点疼。”
怀信微笑着摸了摸她的头算作安慰。
此时,怀信离自己这么近,红烛闻到他身上有一种,不,好多种草药的香味,真好闻。她感受到脸上凉凉的感觉一点一点在蔓延,烫伤处感觉没有那么疼了,心却砰砰地跳得不停。红烛一边使劲闭眼控制着脸上的表情,不让自己花痴的样子露出来,一边又斜眼偷瞄怀信。
怀信连连摇头,即使他见过各种各样的伤情也忍不住感叹道:“太可恶了。下手竟如此狠毒。”
听到怀信在为自己的遭遇感到气愤时,红烛心里还觉得挺温暖的,想想自己都这样了,还能因为怀信的一句话开心起来,自己真的有那么喜欢怀信吗?
怀信给她上完了药,告诉红烛脸上不要沾水,不要用手摸,要好好休息之后,便带上门离开了。
当天晚上,红烛和慧儿都睡不着,两人心想会不会被二王子灭口呢,毕竟他是杀人不眨眼的人啊。
“慧儿。”
“恩?”
“你说二殿下不会是喜欢男人吧,你看他们三个老是在一起。”
慧儿听了这话脸上写满了不解,“红烛姐,这是什么意思,你在想什么呢!”
红烛摆摆手,“开个玩笑,开个玩笑。”
她们没想到凌岫真的只不过是吓唬她们一下,本来就没打算把她们怎么样,如果这事真有那么隐秘又如何能被她们看见呢。
两个人过了几天暗无天日又人心惶惶的日子后就被放了出来。而后也没有被灭口,却被留在府中,看来是彻底逃离平安侯的魔掌了。不久两人就与府中其他下人一样干起活来。
期间怀信每天给红烛换药,但烫得很严重,又没有及时治疗,纵使怀信医术高明仍是留下了深深的疤痕。所幸平安侯没有把自己的标记做得天那么大,没有盖满半张脸,遮掉烫伤处还是可以看的。红烛只希望疤痕能越来越平整,不至于吓到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