资格在这里吃味呢,是的,我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。我实在是太可笑了。
“红烛姑娘,你来了。”一名医工看见她跟她打招呼。
红烛尴尬地对他点点头。
“红烛?”怀信听见有人叫红烛,转头看见了她。
“红烛你来拿药的吧。”怀信找到药,拿出来交给红烛。此时,怀信的夫人也跟了出来。他站在怀信身后看着红烛,眼神上下打量。不过红烛没有敢看她,心虚使得红烛无法抬起头来,虽然红烛也没有做过什么,就是追求梁大夫失败了而已。
梁夫人仔细地看了看红烛的脸,虽然红烛脸上蒙了纱巾,但是多少看得出疤痕的轮廓。她看着红烛,然后嘴角不自觉地扬了扬。
红烛能感觉到梁夫人在看自己。红烛感觉自己脸上的伤痕因为脸红发烫而更加明显了。
“这是我的夫人,晓晚,你们第一次见吧。”梁怀信介绍说。
红烛向梁夫人欠了欠身,说:“见过梁夫人。”
梁夫人微微点头,脸上是和蔼可亲的笑容,“久闻红烛姑娘娇美可人,今日一见,果然……让人心生怜爱。”
红烛微笑。娇美可人?这是一个我从未听别人这么形容过我的词。“梁夫人过奖了,梁夫人才是碧玉一般的美人。”
梁夫人掩面而笑,“谢红烛姑娘美言,我自幼在深闺无人可以作伴,如今,与红烛姑娘一见如故,如若红烛姑娘不嫌弃,不如常常来这里看我。哦,我会天天来这里给夫君送食盒,如果红烛姑娘也来的话,那我们就可以在这里写诗作画,刺绣抚琴,消磨时间,可好?红烛姑娘?”
“什么刺绣诗画,这些我都不会。我只是一个粗使丫头。而且我只是奉命来这里取药的,一会取了药就要回去复命,不能在这里逗留,多谢梁夫人的好意。”
“是啊,晓晚,红烛在府中还有很多事要做,不能出来陪你玩耍。”梁怀信说。
“既然这样,”梁夫人遗憾地说:“那好吧,那我就不好留你陪我了。”
红烛向梁怀信和他的夫人告辞。“梁大夫,梁夫人,我拿了药该回府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