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蕊的心宛若在滴血一般,从三年前遇到这个男人,是不是就已经注定了这一切?
她死死咬着嘴巴,不让自己发出丝毫的声音,如果真的引起了隔壁封御承的注意,那她真的是要去死了。
良久之后,南宫翊才放过了她,毫不怜爱的踢了她一脚,“滚下去,一副死人模样,真是扫兴。”
她眼底有着厌恶与憎恨,慌忙拿起衣服,挡在胸前,下了床,颤着声音,“你还不走么?”
“有什么好挡的?你哪里我没看过?装清纯这一套,我不吃。”南宫翊见她那副模样,就是一顿讥讽。
荆蕊咬紧牙关,垂下头去,一声不吭。
“过段时间,就是你妈的生日了是么?”南宫翊靠在床上,窗外的月光透过缝隙洒在他的身上,显得男人尤为的阴冷。
“嗯。”荆蕊双手始终在颤抖,穿上衣服费了好一番功夫。
她真的不清楚,南宫翊每次究竟是怎么轻而易举进来荆家的。
“该做什么,你应该清楚。”
荆蕊抬起眼眸,她不清楚。这
男人想法万千,她也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,她怎么能知道?
“蠢货。这一点小野猫可要比你强上千万倍,若不是现在
封御承丢了记忆,恐怕你这一辈子都没有机会了。”
论姿色,这二人是极为相似。
但其他的,荆蕊没有一点能比得上沈依。
这也是南宫翊一直想要征服沈依的原因之一。
她手紧握成拳头,被激恼了,“沈依那个贱人,不过只是一个替代品而已。一个替代品算得了什么?”
南宫翊冷哼一声,“替代品?让外人看来,替代品只是你而已。你要是不听话,不按照我说的去做,我让你成为替代品的资格都没有。”
她深呼吸一口气,心里的恨意愈发强烈,倘若现在沈依在她跟前,就算是同归于尽,她也要杀了那个贱人!
他伸手拿起一侧的衬衫,起身,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,来到她跟前,大手按着她的头向后扯去。
“我给你的时间不多了。”
“一个失败品,我不会容许存在我的计划里。”
“记住,生日宴是个绝佳的计会,务必要把握住,此次若是失败,后果你可想而知。”丢下话,南宫翊消失了在深夜之中。
——
“没关系,你就在外面等着,她不敢当面对我做些什么。”沈依现在基本可以判定,之前种种事情都是荆蕊和南宫翊联
手做的。
她思来想去,决定还是有必要约荆蕊见一面,有些话,她需要问。
只是封子谦一直放心不下,担心荆蕊会对她做些什么。
“好,我就在外面。有任何情况,我会第一时间进去。”封子谦也安排了一些人手,将整个会所的出口都守着。
这样,就算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,也可以及时解救。
荆蕊戴着一副大墨镜,和几乎可以遮盖住大半个脸庞的帽子,涂着红唇,踩着足足有八厘米的高跟鞋,走进了包厢。
“什么事?”荆蕊将包放置在一侧的椅子上,摘下帽子,但墨镜还是卡在脸上,微微抬起下巴,一副傲人的姿态。
“你对御承做了什么?”沈依相比较之下,打扮得就清醒脱俗了许多,只是个淡妆,但气质远高于浓妆艳抹的荆蕊。
坐在她正对面的荆蕊勾了勾唇,“阿承,阿承和你有什么关系么?约我出来,就是为了自取其辱?”
“你只是个替代品,沈依,那么久了,这简单的道理你还没有想明白?”
沈依目光清澈,直直地看着荆蕊,“是么?我若是替代品,那你连仿品都算不上。”
“我是御承明媒正娶的妻子,无论你
对他是做了什么?我都是他的妻子,这是永远不可能改变的事实。”
“而你,做尽了一切。只要我们不离婚,你就永远都是个遭万人唾弃的小三。”
荆蕊拍桌而起,摘下墨镜,冷眼望着沈依,“你怎么有资格说出这话的?你是不是忘了?你才是我们感情之间的那个插足者!”
“插足者?原来你也知道插足者这个词,那你还去勾搭有妇之夫?我和御承是夫妻,你又能算什么?”
“我不知道你究竟是对御承做了些什么,让他忘了我。但是我一定会查清这一切,而且会尽快带着他回江城。”
荆蕊咬紧牙关,手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