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钱是班主任给的。”司闻拿着他的小本本强调。
底下的同学们吃什么的都有。
嗑瓜子的声音超级大,啪啪啪地像在开年会。
“喂,听见了没有啊?”
司闻一个人的独角戏,终究是没有唱响。
*
“阮湛。”柏瑜戳了戳他的胳膊,怎么最近他都在走神。
阮湛睫毛动了动,撩起眼皮看向了她。
眉梢一挑,示意她说话。
“你有什么话,是不能说的吗?”
柏瑜问道,怎么这么不开心啊。
这日子过得不爽极了。
“你又在瞎想什么?”
阮湛双手环胸,抱臂看着她。
阮湛这双桃花眼,每次将目光放在她身上的时候,都好像开了桃花一样,一闪一闪的。
柏瑜眼皮垂下,“没有瞎想什么。我要开始学习了。”
说完真的拿出来一摞生日礼物的书本,寒假没做多少,现在就要补回来。
阮湛的手掌红肿了一片,但他没有感觉,还伸手摁了摁。
指腹摸着只是比较热。
思绪收回来,和柏瑜一样坐直身子,开始写写画画用来保持手感。
“阮湛。”柏瑜渴了,不想动,肚子疼,说起话来都是软绵绵的,又乖又奶。
“你咋啦?”
柏瑜趴在桌子上面,乖的很。
阮湛的笔都落了。
就听见桌子上的女生弱弱地说了一句话,“我渴了。”
阮湛嘘了一口气,长臂接过她的杯子,摇了两下,里面啥也没有了,“我去接水。”
“好的。”柏瑜麻溜地转过头,继续趴在桌上,看样子很无情。
不出三分钟,阮湛就将水接过来了,还擦干了外面一层水雾。
“来了。”
拍拍她的肩膀,想让她起来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柏瑜在帽子底下窜了窜头,示意自己在听。
阮湛想了想今天的日子,也不太像是她的生理周期。
“瑜瑜,你那个来了吗?”
少年的声音,温柔又赤忱。
认真的令柏瑜的耳尖红成了胭脂水粉。
过了半分钟,阮湛都以为她快睡着了。
才浅浅听到她说了一个嗯字。
阮湛跑去楼下买了个水煮蛋,塞到她衣服兜里面,“暖暖。”
“其实,我不冷,就是犯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