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眠觉得他们的贫富差距出现了,她已经没有办法和祁时礼正常沟通了。
可恶的资本家。
车停在了一个温室花房前,透明的花房里能看见玫瑰盛放,而外景则种植了各种开花植物,如今梅花正开着。
淡香随风来到鼻腔时,祁时礼带着林宿眠下了车。
不远处就是高楼林立,新园和外面的水泥世界似乎隔开了一道距离,在这车水马龙的世界格格不入。
“要进去看看吗?”
林宿眠目光一直在花房上,祁时礼主动提出带她过去。
花房里永远都是花朵开房最适宜的温度,里面正有一位花匠在为玫瑰浇水。
祁时礼从对方手中暂时性地要了剪刀,在花匠沉痛的眼神里剪下了手边最娇艳的一朵,又为玫瑰去掉了花刺。
花匠精心照料了这么久的花被祁时礼一下子摧残了,只留下光秃秃的一根花杆。
可这玫瑰本来就属于祁时礼,花匠没有任何身份替玫瑰难过。
林宿眠注意到了花匠的眼神,她也替玫瑰默哀了三秒钟。
然后玫瑰被别在了她的发间。
林宿眠将发间的红玫瑰拿了下来,仔细地端详着。
“我是不是没有送过你花?”
祁时礼开口说话的时候,花匠就已经有眼色地退了出去,顺便带上了门。
虽然玻璃花房的门开与不开没有什么大的区别。
“没有。”
祁时礼送过她很多东西,珠宝衣服首饰各种各样的东西,但是花确实没有。
这种漂亮而保质期不长的东西,送她也是浪费。
可是林宿眠在接到手里这朵花的时候,鼻尖突如其来地有些酸,连带着眼睛也是。
鲜花是一种和珠宝首饰都不一样的东西。
“那我以后每天都送你好不好?”祁时礼抹去林宿眠眼角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眼泪。
“玫瑰的花语是我爱你。”
“林宿眠,我爱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