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想,又敛眸低声说:“抱歉, 吓着你了。”
钟姚见他终于说话了,心中大大的舒了口气, 上前去将他右手捧起来查看, 随即又皱紧了眉。
闫清的掌心已是血肉模糊, 笔杆断裂的许多竹纤深深的刺进了肉里, 钟姚小心翼翼的将竹纤挑出来,生怕再弄疼他,而他却似感觉不到痛似的,没什么表情的低头看着钟姚。
钟姚只挑出长的竹纤,短的几乎完全镶进肉里弄不出来,闫清本就皮肤瓷白,满手鲜血衬的尤为触目惊心,好在伤口过了这么久已经凝固没再流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