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和白泽聊了聊别的事。
邰逸这一觉睡得安稳,倒是又梦见了那个宅院,这回他推了一次房间门发现推不开就没再往宅子里边走,还是向上次一样走到前院的合欢树下坐着,看着那棵合欢像是复制粘贴一样反复的从同一个地方落花,像催眠师的怀表一样,盯着盯着就困了,又一次从梦中进入了睡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