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语气也是平平淡淡,“姑娘若是准备得差不离了就上车罢,不然耽误了行程。”
以芙似是而非地看了飞寒一眼,扶着盼山的手步入了车厢。
不过多时,飞寒也面无表情地掀开帘子。
“由丹阳至洛阳,陆路迢迢长达一千四百里。奴婢便顺带与姑娘说一说京城的事、京城里的规矩。”飞寒抿嘴,“这也是大人的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