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女儿。”秦遂看着出神的以芙,“只不过五年后,左小姐在除夕夜里被人贩子拐走了,至今未回。”
“左小姐叫什么?”
“左音仪。”
以芙勾了勾指,摘下一卷薄荷叶含入口中,“再过几日后就是秋猎,你借机去一趟丹阳……或许我那朋友和左家有些渊源。”
气清味凉的薄荷叶渐渐将脑海中芜杂的思绪理清。
印象里,她的生活是与这块玉息息相关的;小镇里人多嘴杂,邻里街坊说得好听点,就赞她是位含着huáng玉出声的贵女;说得难听点,骂她是个不知哪里来的野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