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一说,并没有将此事当真。或许,这仅仅是他事后对自己的一声安抚。
“想你兄长没有?”
以芙捏紧了指尖,没想过他会这么问。
“我阿兄他在哪里,他现在怎么样了?”
褚洲压下心里的那一点不舒服,眼瞳落在以芙头顶上方的空气,“沈怀泽乡试后落榜,遂在当地开了一家医馆度日。你我成婚当日,不妨请他来作证婚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