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教人痛快呀。
……
十五日后,一辆华轿缓缓地停靠在乡径。
红岩山山脚人迹罕至,有几点困倦的寒鸦落在虬枝弯曲的树jīng上,愈发萧条寂寞。
山谷里回dàng着猿猴的幽幽鸣叫,盼山从车厢外收回脑袋,模样讪讪,“娘娘,难不成我们今夜真要宿在这个地方?”
“你若不想在这里留夜,我派人把你送到客栈里住一晚。”
眼前的这一顶狭窄的茅草屋只够住下几个人,以芙便安排其余的士兵宿在了旅馆,只留了姜凌等几人在身边伺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