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的臆想。
以芙不免惆怅。
“用在太尉身上的起效用没有?”
以芙一呆,“姐姐……”
“我和你姐妹多年,哪里会不知道你心里的想法。纵然这东西药性猛烈,可你也要想想太尉是何许人也。”双儿摸摸她的脑袋,“我常见阁楼里灯亮不歇,你这几天夜里可不好过吧?”
以芙面红得像是要滴血,小声而隐晦地说道,“……那里疼。坐着疼,站着疼,走路还要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