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把他隔在外面。
“大人去哪里了!”
褚洲没说什么,大手一下下地顺着她还在不断起伏的肩背,“做噩梦了?”
以芙的脑袋埋在他的颈窝里,淌下来的眼泪经过男人的锁骨,聚成一小滩浅池子。她微不可察地点点头。
她梦见褚洲打赢了仗,穿着一身大红的衣裳过来娶她。她记得自己怎么逃都逃不掉,回回都能撞见他,幸而天下落下来一道雷,把褚洲给活活劈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