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目圆瞪住他。这些时日他也心有不平。被人若即若离地相待,论谁也不愿意。
他并不记得那个醉酒的夜晚他做了什么,又说了什么。只记得醒来时心情抑郁沉重,而昙花庵内里里外外只有他孤单一人,往日里那个聒噪粘人的家伙凭空消失,连带着正午的阳光也寂寂寒凉起来,一度怀疑立秋将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