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玉扬，用只有江玉扬才能听见的音量开口解释。

“你说，那些在污秽的地方生长起来的人，见到了不属于他们环境的人，同时那个人对他们伸出手。”

“天真无邪，很容易被骗，你说那些人会怎么做，会拉住手紧紧握住，还是把那人狠狠留在身边。”

祖禾的话让江玉扬陷入沉思，只是江玉扬还没有开口说话，祖禾就竖起手指。

“但是这里面有一点需要注意，如果那个人的实力强劲，根本不会被留下来，那么那些人就会选择紧紧握住。”

“但是如果那个人实力很弱，就会被那些人拖下神坛，陷入淤泥，跟他们纠缠在一起。”

听到祖禾这样子说，江玉扬神色凝重了起来，他当然能够明白这两点有什么不一样。

……

失去了理智的野兽是最恐怖的，同时失去理智的野兽，会做出什么事情都有可能。

那些平日里不敢做的，甚至是为了把光留在身边的所有可能，会全部实现出家。

囚禁在他们的地方！

还是当他们的金丝雀！

听起来很是恐怖，但是如果实力悬殊太大，那么可能性真的会这样。

可要是实力强劲，就会让那些人从自己的淤泥里爬出来。

然后，费尽所有的力气站在那人的身边！

“小雇主，有那么厉害？”

“那就要看你们给出来，关于厉害的定义是什么了。”

……

两人之间的氛围再次变得沉重，江玉扬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，但是心里并没有任何的放松。

“小雇主，有做出什么特别的事情吗？”

“在他们的面前，我想只要对他们伸出手就已经是不可能了，更不要说对他们掏心掏肺，放在心尖上。”

说到这里，祖禾突然调侃：“如果是你，小祖宗对你百般的好，你肉眼可见小祖宗没有任何的欺骗。”

“你会怎么做？”

“那当然捧在心尖上！细心呵护了！”江玉扬想都没想这样子说出来。

“那你所做的那些事情，会说出来吗？”

“不会，那种肮脏的事情，会污了她的耳朵。”

江玉扬说完，整个人愣住，祖禾却是轻笑出声，“这就是你想要的答案。”

“患得患失，只要能把光留下来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
“这个答案，满意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