叮嘱了一句,苏茵拉着丈夫又退开了几步远的距离。
秦曜卷起袖子,调整了一下脸上的口罩。随后双手发力肌肉紧绷,黑色的指甲暴长,犹如虎爪一般在又脏又旧的玻璃上划过,发出了刺耳的声音。
暗室中的地狼受到了挑衅,变得愈发的狂躁。
秦曜把指缝抠进梭拉窗的缝隙中,横向用力一扳,半边玻璃猛地窗开了,浓烈腐败的尸臭扑面涌了出来,小巷中绿光忽现。
预先做好准备的秦曜屏住呼吸快速向后退开半步,室内暴走的地狼瞬间扑到了窗边,长长的嘴巴探出了生锈的栅栏之外,想要扑咬秦曜。
秦曜左手从栅栏之间探入,以极快的速度擒住了地狼的后颈,锋利的爪尖刺透了地狼的皮肉,死死地掐住了狼的死穴。
神经酸麻疼痛入脑,凶残的阴兽四肢发软,瞬间熄火,嘴巴抽搐着,低沉的咆哮变成了短促的嘤嘤呻吟。
秦曜趁着地狼失去反抗之力的一刻,右手飞快地夺下钩在狼牙上的证物,紧接着在狼鼻子上重重捶了一拳,松手,后退,用力关紧窗户。
速战速决,整个过程只用了不到3秒钟的时间。
鼻子受创的地狼夹着尾巴嘤嘤退缩回密室的一角,秦曜抬起手背,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。
远处,屏住呼吸的苏茵和央松眼睁睁看着老旧的墙根处突然探出一截狼嘴,秦曜从狼嘴里夺下了什么东西,狼嘴很快又消失不见。
简直是不可思议。
虽然只有短的几秒钟,可是密室中泄露出来的尸臭已经污染了方圆数米的空气。
秦曜做了个撤退的手势,三人火速逃离小巷,直到街边霓虹之下才摘下口罩,大口呼吸。
返回的途中,央松不小心换了口气,结果感觉大脑像是被雷劈了一样,扶着街边的路灯杆一阵疯狂的干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