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一只金属盆盛了半盆。
基地有虫药养殖,包括蟾蜍和蜈蚣,这两样随时都有。
秦曜用指尖蘸了调匀的毒酒在黄纸上黄了七道符,贴在每人胸前。
秦曜把手浸泡中毒酒中,几分钟后,打了个响指,指尖火苗弹进酒里。
黑死之气源源不断地从酒中升腾溢出,这些黑死之气如受灵性驱使,一丝丝,一缕缕飘向七名村民,沿着他们的身体表面游走,钻进每一个溃烂的皮下虫窝。
很快,那些虫子有了反应,挣扎着撑大创口,纷纷逃离宿主。
那些尚未溃烂的虫包也开始破裂,大大小小的蛆虫从村民的脸上,头发里,手上……向外爬,现场的摄像机记录下了一切。
蛆虫落地挣扎,逐渐死亡。
村民们表现得极度不安,想走却又不敢,不住地用恳求的目光望向翟有德。
翟有德脸色跟吃了屎一样难看。
摄像师把镜头转向翟有德,一连给了他好几个特写。
大约过了七八分钟,脸盆中的烟雾耗尽。
地上的死蛆大大小小竟然有数量过百。
“你们脸上的疮口会自愈的,一般来说不会复发,也不会留疤。但是……”
秦曜目光逐一扫过他们的脸,“我丑话说在前面,你们揣着明白装糊涂。病根在你们的心里,如果你们非想要自己患病的话,我阻拦不了,但是我要提醒你们,不要轻信某些言论,皮蝇蛊不是简单的皮蝇病,耽搁久了,蛊虫可不满足于只在表皮打开天窗,它会深入啃食宿主的脏器。”
“设想一下,你的肝、肾,或是心脏被蛆虫蛀食蜂窝,你们会怎么样?”
“我话不多说,君子爱财,取之有道。钱是好东西,人人都爱,但是有了钱,也要有命花才行。”
秦曜说完,转身回了座位。
叶广龙心情大好,用力鼓掌,秦曜的一番话说进了他的心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