嫂说的鳝鱼烧成灰的偏方和秦曜的治疗方案竟然不谋而合。
“洪嫂,您真的见过有人得过这种病?”杨仙仙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紧张和期待。
“见过。”
洪嫂的嗓门儿很粗,说话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,在她看来芳姨得的就个“小病”,一副偏方就能搞定的那种。
“给人治病的就是我老公,呃……现在应该叫前夫,呵呵……”
“您前夫不是酒店的大厨吗?”洪嫂说过自己的厨艺是跟前夫学的。
“对啊……他在酒店做过,后来被有钱人挖去家里,当家庭厨师。跟我离婚后去了芭提雅,和小三儿结婚了,在那边买了房子。说他会治病,也只会治那一种病,还是跟别人学的,至于跟谁学的,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杨仙仙在洪嫂跟前坐了下来,“您能详细说说,当年,您老公是怎么给人治的病吗?”
“我想想啊……这事儿过去有五六年了。那会儿,我们两口子还没离呢,不过天天吵架……一天有个生病的人找到我们家,他是给有钱人当马仔的,长得一看就不像好人。跟我前夫嘀嘀咕咕,他后背上了这种毒疮,身体都快烂穿了,我进出的时候多看了两眼。”
“他留了一笔钱给我前夫。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我前夫能治病。我提醒他别坑人,他不以为然,信誓旦旦地说这病只有他能治,他也是跟别人学的,至于跟什么人学的他不说。”
“那天晚上的月亮很好,我家那位拎着渔篓出门了,大晚上的抓了两条灰色的鳝鱼回来。”
“当时我不知道那东西是给人治病用的,只觉得那鳝鱼很肥,第二天就把鳝鱼杀了,给儿子烧了解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