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誉靠在卫生间一侧的走廊抽烟,衬衫领口半开着,里面戴了一根黑色细绳栓着的水滴形玉坠,他的身材也算不错,属于清瘦颖长的,一条腿屈起抵着墙,颇有些颓废忧郁的味道。
嗯,一个忧郁的衣冠qin兽,叶蔷下定论,抬脚走到离她稍远的另一面墙靠着,抱胸冷冷道:“玩够了吗?”
那帮人联手想灌醉她?然后呢?叶蔷越想,眼神越冷。
江誉眼神暗了又暗,苦笑着站直,“叶蔷,我们一定要这样吗?”说着,眼底又点了些希冀的光,“这个case明明不应该你来,但还是你来了。”
不该她来?
叶蔷心里狐疑,面上却不动声色的软了软,道:“我听命于公司,没有什么该不该的事。何况这个案子提成点那么高……”
“你根本就不知道提成点为什么这个高!而且这案子本来该林姿来!”江誉打断叶蔷的话,有些激动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叶蔷追问。
提成点高,和林姿有关系?
盯着叶蔷颇有些压迫性的眼神,江誉陡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,有些着恼的抓了抓短发,脑子里灵光一闪。
霍少庭不在B市,梁暖月出国去选礼服了,这时候,不会再有人打扰他。
她今天穿着裙子,或许是为他打扮的,不可能在公共场合再给他个过肩摔。
或许……
为了合作,她就是他的了。
江誉狂乱的想着,眼底的渴望几乎要把他烧成灰烬,,慢慢的抬起头,声音沙哑,缠绵**:“叶蔷,你要是真想知道……”
叶蔷有些抓狂,往后蹭了三步拉开距离,“好了!我不想知道。”
该知道的,迟早会水落石出。
“把你要说的话收回去吧。如果没什么事,我就先走了。”
江誉大概是真的醉了,听见那两个词,眼底一红,神色寂寥,幽幽道:“你就这么讨厌我?”
这样的姿态摆出这样的表情,总是要惹一些同情心的。
但叶蔷恰好没有,只有一个字,“是!”
“我不信
!”江誉有些激动。
“你信。”叶蔷幽幽的盯着江誉,“你就是不甘心。”
她打赌,假如她现在对他死缠烂打不依不饶,他保准一眼都不会看她。这世上再也没有比前任过的比你更好更忧伤的事情了。
江誉像是被戳中了痛处,失魂落魄的看着她。
叶蔷不想看他,转身就准备走。
“等等!”江誉忽然道。
叶蔷脚步顿了顿,有些不耐烦,“你还要怎么样?”
江誉眼神闪了闪,笑容微苦,“三杯酒,好聚好散……从此我们一别两宽,各生欢喜。”
欢喜你大爷啊!
叶蔷头也不回,“抱歉,恕不奉陪。”
“那就这样纠缠到底吧。叶蔷,我不会放弃你的。”江誉森森道。
叶蔷猛地回过头狠狠的瞪着江誉,后槽牙都咬的疼,半晌才问道:“三杯酒,从此你就当不认识我?”
江誉摊手,“是。”
“好。”
这人,也怕人惦记。
若三杯酒真的能彻底摆脱掉这个**烦,好像也挺划算。
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,他们回去的时候,酒席已经散了七七八八。寥寥剩的几个眼神暧昧的看着叶蔷和江誉。
江誉一个眼神过去,他们也都纷纷推脱有事先走了。
陆战辛倒是坚持着没走,但是脸上诡异的红,一直对着叶蔷傻笑。
多半是喝多了……
叶蔷心底莫名暖了暖,想着横竖一会都要走,顺道可以送他回家,说着,伸手推了推下巴几乎要点到桌子上的陆战辛,“别睡,我们马上就走。”
陆战辛动了动身子,含含糊糊的应了声,“知道了,姐姐!”话音没落,就拿下巴往桌子上装。
叶蔷嘴角微抽,找了一叠面巾纸给他惦着,没在管他了。
江誉看的眼底一红,捏着酒杯的手渐渐收紧。
她跟一个没见过几次的毛头小子都这么温柔呢!
叶蔷管不了那么多,摸了桌上的酒杯满上,对江誉遥遥一举,咕咚咕咚就下了肚,接连三杯,一如她这个人,干净利索。
江誉含了一口酒,隔着摇晃的玻
璃杯看着叶蔷,神色一点一点变得痴狂。
叶蔷……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