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算了,就当我没问。”
沈念初怕继续问下去,会被这男人玩坏了,拿上手机起身从茶几一边绕过去往卧室走:“时间不早了,早点休息。”
“把姜汤喝了。”
厉北行盯着她的眼。
瞥了一眼冒着丝丝热气的姜汤,沈念初拿过来仰头一饮而下,她把碗放下去就往房间走。
还没走到门口,就听到脚步声,转身就看到厉北行在她身后站着:“你干嘛?”
“你说呢?”厉北行饶有深意的问她:“回卧室除了睡觉还能干什么,还是说你想干点什么?”
“滚。”沈念初气的爆粗口,张开双臂横在门口:“厉北行,虽然这房子是你买的,但是我是房主,你已经霸占了我的卧室好几天,今天晚上卧室属于我。”
“那我呢?”
“沙发,打地铺,你随便选。”
“如果我说不呢?”
“我管你同不同意,反正这里是我家,我说了算。”
沈念初和厉北行是杠上了,仰着头瞪着厉北行,一副打死都不要让你进的神情。
看着眼前这个和平日里清冷判若两人的女人,厉北行忽然想逗逗她。
紧实的身体微
微往前,只差指甲盖那么点的距离,就和沈念初胸前的美好遇见。
他坏笑着看她:“难道你不觉得抱着我这个大火炉子睡觉更踏实?我记得你好像很喜欢抱着我睡觉,每次都是八爪鱼一样挂在我身上。”
“我哪有?”沈念初的耳尖烫的不行。
她相信厉北行的话,因为她的睡姿一向不好,而且又怕冷,只要睡觉怀里总喜欢抱着个什么东西,尤其还是厉北行这个大火炉子。
可她怎么会承认,故意板着脸:“我的睡姿一向很好,你那么臭,我怎么会抱你!”
“是吗?”厉北行嘴角的坏笑更浓,咄咄逼人的眼神盯着她:“你没抱过我,怎么知道我是臭的?”
"那是因为……因为……因为有句话叫做臭男人。”沈念初结巴了半天才蹦出来这么一句话,咽了口口水故作霸道的表示:“总之一句话,今天晚上你想睡卧室,做梦。”
说完,她使劲的把厉北行往后推开。
转身,飞快的把门从里面关上,还落了锁。
看着紧闭的房门,厉北行勾着唇角:“外面没有被子。”
“沙发上有毛毯。”背靠在门背上地沈念初吓了一跳,喘了口气又道:“现在天气又不冷,
你怕什么冷,要冷你就把空调打开。”
她贴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,厉北行似乎是真的去沙发睡了,好半天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默默的松了口气,她才在床上躺下。
被窝里还有厉北行身上特有的味道,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,一点也不难闻。
不由得闭上眼,深吸了一口,心里似是有些满足。
心跳渐渐归于平静,也不知道小墨的伤势怎么样了,思索再三她给许岩发了个信息。
很快许岩就给她回了信息,小墨已经抢救过来了,但是情况不是太好,现在在重症监护室里,医生说今天晚上随时有生命危险。
还说四十八小时内要是没醒过来,可能这辈子就醒不过来了。
看着屏幕上的那些字,沈念初难受的厉害。
是,当她知道小墨是许岩和林云舒孩子的那一刻,她厌恶极了。
可事后没多久她就释然了,他只是一个孩子,他的出生是他无法选择的,他是无辜的。
其实,小墨那孩子很乖巧懂事,就是有些内向不爱说话。
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,熟悉了就会一直粘着她。
想到那么小的孩子此刻浑身插满管子躺在床
上,也许这辈子都不能醒来,沈念初心里就不是滋味。
她想骂许岩和林云舒,为什么大人的事情要牵扯到一个孩子,最终骂人的短信还是没发出去。
小墨是他们的孩子,而她只不过是一个外人。
……
“你说是不是那个女人开车撞到人,让你顶包的?”
医院的走廊内,林云舒揪着越野车司机的衣服领子,眼睛一片赤红。
“够了!”
许岩一把扯过林云舒的胳膊,把她摔在椅子上,怒道:“警察都说了小墨的车祸和沈念初没关系,要不是她把小墨送到医院,你以为现在还能见到小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