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过神,同他们讲起这件事的时候,须翰皇大致才猜出了为什么那蛊没有第一时间对她下手的原因。
不过沈萱还是有些后怕的,尤其是看到那蛊的尸体的时候她吓的只会往玄离帝的怀里钻。
“敢问皇后娘娘,是如何知道这香囊能驱蛊的?”须翰皇指着沈萱床头挂着的一个香囊说道。
沈萱摇摇头,她现在不敢回到床上,虽然玄离帝同她再三保证已经没有蛊了,但她还是有些不敢。
“本宫不知道这是驱蛊的,这用是我皇兄临走前送我的配方配的,说是可以安神止息。”
须翰皇迟疑了一下:“确实有这功效,看来…可能只是巧合吧。”
沈萱没有说话。
玄离帝知她受了惊:“这几日先去朝阳宫睡?朕陪着你?”
“嗯。”沈萱正巴不得离开这个地方呢,又臭又脏的。
照画已经起来给她披上了外套,毕竟有外男在场,衣冠不整总是不好的。
方才情况紧急没有办法,但如今事情都解决了还这般,那就有点说不过去了。
须翰皇已经回避下去了,现在凶手已经找到了,就看玄离帝准备怎么办了。
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,沈萱借着微弱的曙光看见了玄离帝正在滴血的手。
“皇上……这……”
想起方才那碎掉的杯子,沈萱突然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:“快传太医!”
“无事的。”玄离帝丝毫不在意手上的伤,再大的伤他都受过,怎么可能会在意这点小伤?只是若是改起奏折来还是有些不方便。
毕竟他还是要拿笔写字的。
“什么无事的!”沈萱瞪了他一眼:“我们先去朝阳宫,万一有什么碎片卡在里面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