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意思!”
铁牛哥本想解释,可刘赔一拍他肩膀,根本没让他把话
说完,“笑什么!大家就得照着铁牛的意思去干工作!不仅技术硬!还要服务态度好!更要多多拉客!”
刘赔这样一总结,反而落实了‘三陪’的政策!瞬间,大家哑口无言。
“刘总,门口来了个快递,找人帮我抬进来吧!”
看门的罗大爷在外面喊了一嗓子,因为和刘赔有点亲戚关系,所以平时很难见他来这儿上班,但发工资的时候,总能看到他。
“老罗头,您啥时候学会网购了啊!”
孙师傅忍不住发声。
“赶紧的,上两人。”
刘赔撂下一句话就快步走了出去,好像知道什么东西似的。
只见一个一人多高的落地青铜鼎被抬进了大厅,“来来来,看看上面领导给咱们得奖励!”
刘赔高声呼吁大家来参观。
“哇塞!牛批!大领导就是大手笔!”
“这该不会是个古董吧?”
“够气派!摆这里还挺合适。”
众人七嘴八舌地聚集到了这个大鼎前面,开始了自己的演说。
“这也太旧了吧?跟个烧烤炉似的,里面好像还真有灰呢!”
我实在不想和这帮阿谀奉承的人们一起溜须拍马,尤其是看到刘赔那洋洋得意的样子,我就浑身长刺儿。
“瞎说什么呢!这鼎在古代可是圣物,从最早人们的烹煮到演变成祈福,祭祀,举行盛典,仪式等大型活动的一个重要的成员,更是一个成功的见证,象征。”
有什么呀,说来说去,不还是个烧烤炉子!看着刘赔那滔滔不绝地嘴脸,还有其他司机师傅们的小鸡啄米似的运动,我消消地退出了人群,本想透透新鲜空气,忽然,后背被人一拍。
“小胡儿,我挺你!走,一起洗手间啊。”
王二麻子悄悄对我说道,因为服务这块,他垫底儿,而且基本上,一周,投诉榜上就会有他的名字,所以此刻,他肯定和我一样是个异类。
“你去吧王哥,我还想再去吃口菜!”
“瞧你那点出息!”
我俩各自去了相反的方向,没一会儿,这一票演讲家们也回到了酒桌上,大家再次品尝着‘胜利的果实’。
好不容易熬到了傍晚,我决定再次去找老宫,这回他可算回来了,还悠哉悠哉地喝着碧螺春,好像
知道我要来似的。
我把前几天的紧急刹车事件告诉了他,他竟然没有回复我,从抽屉里取出了一个‘上吊绳儿’,不是我这么形容,而它就是个打着死扣的圆形绳子,另一端甩出去的还挺长,估计挂老式的房梁上肯定绰绰有余,最让我惊讶的是,上面还有点点血迹,真是越看越晦气,越看越别扭。
“把这东西套到宫消舍的门把上,绳子尾部绑在我的门把手上,别整反了。”
我有些犹豫,老宫的手还递在半空中。
“这东西一看就有人用过的?再说了,宫消舍和您是亲兄弟啊!这样一弄,会影响你们关系吗?又和我的改运计划有什么联系吗?”
他见我没接绳子,然后把我手臂轻轻一拽,直接放在了我手里,“你现在已经被脏东西盯上了,是没法摆脱了,只有用移魂法,把你的体息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,到时候,脏东西自然会找到替代你的人去做乱,你就可以顺利摆脱了。”
“这也是个办法,可不就伤害到了你得大哥吗?不管是谁,替代了我,我都不能心安哪!”
想到要另一个人替自己顶雷,即使能行得通,我心里也不好受。
“五行相克相生,这宫消舍半人半木,那水鬼乃极阴之水,水可生木,到时候,他也许会因为这个脏东西的出现,使自己的修炼更上一个台阶,不会有事的。”
老宫很高深莫测地对着我点了点头,示意我放下心来。
我提着口气,来到了‘供销社’门口,生怕再看到那干枯的树枝手,好在他锁着门,我快速地挂上就跑了。
回到公司里,刘赔挨着铁牛哥在餐桌上涮锅,其他几个白班的还在陪酒,还有白天的一些没收拾的剩菜,几人倒也吃得不亦乐乎。
“胡儿,过来吃点吧,今晚还是刘老板请。”
只见刘赔已经喝得满脸通红了,铁牛哥却只顾着往锅里加肉,几个白班司机也喝得脸红脖子粗了,估计没有挺住诱惑喝了白酒。
这中午刚喝了一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