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一直呐喊着,快说呀,快说呀,说地下室,说游泳池,说~我盼着他能说出些一二三,好把所有的问题都串联起来。
“臭小子,瞎打听啥,那会儿你还不会开车呢,你知道个啥?”
呦呵,扯这么远?难道还有更劲爆的!可要是和游泳池事件没关系,我还真有点不愿意听了。
“好吧,跟我没关系我就不打听了!”
摆摆手,我准备消失了,本来等他就是为了打听点有用的,可他扯些没意义的,那我还浪费时间听个毛线啊!
“给我站住,你这小子,在这里不就是为了等我吗?我不给你爆点料,你能沉住气?”
刘赔一把拽住了我,然后走近了食堂里,找了个餐桌椅,我们一起坐下了。
“嘿嘿,谁还没有个风流韵事啊!我懂的!”
我故意装傻充愣地回了句。
“臭小子,我可不是那种人,我年轻时候,可是个美工高手!立志要将国漫发扬光大吗,一次,我们学画画的几个去了涅槃镇采风作画,没想到竟然捡到了一个汉代的铜镜。”
“汉代的,最起码得七八万呢!”
我
惊叹道。
“别打断我,不过,当时我们也是觉得很值钱的,所以就继续在附近寻找,之后,一个星期内,我们什么也没干,就在那块农田里挖出了一个大石门,当时我们也年轻,气盛,想都没想就钻进去了。”
说到了这里,刘赔竟然从兜里掏出了个蓝色方格手绢擦起了眼泪。
这是闹哪样?想必是有点情怀在里面,还不承认有风流韵事!哼,我不出声,看你还能怎么继续装。
刘赔抹了把鼻涕,继续道,“那石门里面又深又暗,我们走了将近一大天,本以为会是个土豪冢,可没想到里面竟然住着个怪物,吓得我们落荒而逃,那宏伟兄弟和刚子,都折在了里头,被怪物吃得连骨头都没吐。”
“什么怪物?吃~人?”
看着刘赔的表情,似乎还有余悸,我也觉得有些诡异,说出来的词语都漏气儿。
“那东西,看一眼,就噩梦一辈子,再也不想回忆了,你还小,路还很长,少打听,对你自己没坏处。”
呀呵,说了个没有结尾的事儿,现在让我少打听,刘赔呀刘赔,你真是个偷心贼啊!之前游泳池的事儿扔给了我,现在又给我听了这么个半真半假的事儿,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。
“你可别恼,哥哥我是为你好,后来听道上的兄弟说,一个倒斗的从涅槃村挖出来了一个青铜鼎,卖给了一个风水先生。我估计,这风水先生就是宫云起了。”
这样一说,也算是串联上了,那鼎是涅槃村出来的,要真是老宫买了的话,一定有人见过他的样子,或者找找那个倒斗的,没准儿就更能知道结果了。
这既然老宫没安好心,那保安荣华大哥一定也不是个好鸟了,想到他那医生弟弟荣誉,痞子小弟彩毛也都不用说了,之前那彩毛还差点
把我推水里呢!这一家子,全体出动想围剿我呀!我偏不让他们得逞。
哼!第二天我就决定亲自去一趟涅槃村,铁牛哥老婆跟他吵架了,他心情不好,非要跟着我溜达,说是散散心,于是我们买了第一班公交车的票,早早出发了。
涅槃村就在周家庄村的东边,虽然不远,但是中间隔着一个水库,所以这车就开得有些饶而且长。
直到上午十点多我们才到了村口,一路上,我们步行往村里走去,一个经过的电动车都没有,三轮车也没有,甚是安静。
进村后,仍然安静的出奇,好不容易看到个小卖部,是个看摊的老阿姨。
“大姨,您知道种土豆的韩占海住哪吗?”
这韩占海是当时刘赔采风来农村借宿的农户家。
“哦,种土豆的占海啊,他就住在村中路二号,往前走就看到了。”
我们顺着老阿姨指着的方向,看到了一户黑色油漆门的人家,应该就是那里了。
没几分钟,就来到了黑色大门前,门开着一半儿,应该有人在家。
喊了几声也没人应答,我们径自走进了客厅,这农村人出去串门,买菜都不带关门的,几分钟一定回来。
可刚进客厅,就被他家墙上挂的金边画框吸引住了,画上面是四个年轻人在田野里作画的景象,这让我想到了刘赔那时候去农村采风,而且坐着画画的那个人,额头上明显有粒黑痣,应该就是刘赔本人了。
还有个穿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