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里,我沉不住气了,合着几个盗墓贼竟然把整个村里的人都害死了,还真没有王法了。
“这都害死了,难道就没有人追究下去?我不信这么轰动的事情,还不被社会上的人关注?不被谴责?”
“傻孩子,都说了没有活口,只要真凶不说,根本没人知道。”
石仙说着,竟然有一股子水珠从那假眼睛皮下流淌了出来。
他哭了?
难道他亲眼所见?刚才他不是说只有凶手们知道吗?
他也是其中之一?
刚才他提过,他年轻的时候叫落花,爱到处玩耍,我回去了,一定要问问舍老,这个石仙,也就是落花,他到底有什么背景。
“听我说完。”
接着,他不想让我打断,继续说着后续的事情。
“他们放火烧死了所有的村民,当天夜里,就下了那个衣冠冢,没想到意外再次到来,河水突然暴涨,一下子把整个村子都冲没了。”
“吼吼,也就是说,那几个下进衣冠冢的人,也被埋了呗?真是大快人心。”
话说到这里,我也是心有余悸。
这个神秘的土坝村,存在就很隐世,再被河水冲垮了,更是不好找了。
等下,河水涨潮?不合理啊!
一般的河流,或者人工开凿的河,都和水库相连接的,怎么可能涨潮?根本没有
那一说啊?
石仙说谎了?
还是?人为的?
哪里的问题呢,刚才他说了,那几个贼打开了衣冠冢,对,衣冠冢的开关,就是河道水流的‘阀门’?
对嘛,这样的构造才符合古人的思路。
谁要是冒犯自己死后的宅子,一定会遭到天谴,建造的主人肯定是这么想的。
既然这样凶险,那衣冠冢没准就是真的墓穴了。
看来,传说也是真的了?君主就是在那里去世的,然后村民总不能送回他老家甘肃埋葬吧?那会儿没有防腐的条件,一定得就近下葬的。
那这么来看,甘肃高翻岭发现的,就是真的衣冠冢,而这个土坝村是个假的衣冠冢,就是真墓穴了?
天哪,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工夫啊!
我回过神来,石仙瞪着我道,“你想什么呢!”
“哦哦,没什么,没什么,我就是好奇,这些事儿您怎么知道的。”
虽然我捋清楚了思路,可不敢明着说了,只好捡个不重要的问了。
“那里有个朋友告诉我的。”
看来还真是有活口了,只是,石仙的眼神比较暗淡,我也没好意思继续询问了。
“那,那现在找土坝村遗迹,还能找到吗?好找吗?”
本想询问石仙关于衣冠冢内部的事情,可又怕他不肯说,我只好自己去
走一趟了。
“那地方,估计你到不了。”
啥?难道还真的在水下了?
“我为啥到不了?狗刨我也会两下的。”
嘻嘻,我故意把复杂事情简单化,没想到,石仙瞪了我一眼,“就你这体质,去了只会耽误病情。”
“你本就阴气旺盛,那里的幽魂、怨鬼多得数不清,还不如回来安静几天,想吃吃,想喝喝,不留遗憾地过余下的日子,不好吗?”
我情况我清楚,可不拼一把,怎么能甘心呢!
“您不用担心这些,我最在意的是找到衣冠冢,因为那君主的‘宠物猫’出来作恶了,我必须找到牵制它的方法。”
坦白说,一切还是这个君主的秘密在作怪,也可能是那只大猫,包括他研制的香草的配方,也很有诱惑力,所以,这一些秘密的背后,除了贪婪,就是欲望。
我追查不彻底,肯定还会有其他事情发生。
再说了,反正我已经这样了,我不去查,还要谁去?
即使没有到最后,甚至于死在了‘路上’,我也不会后悔的。
我说了自己的心意,又表明了决心,石仙儿并没有鼓励我太多,当然了,他也没有为难我。
不仅告诉了我土坝村具体位置,还说明了最好的路线。
这结果我也很满足,很感激。
接着,我就把这里的
收获打电话告诉了舍老,当然了,我报喜不报忧,只说了石仙解图的那部分,虽然耽搁了三天,我只是搪塞说石仙去石头村给村民建房子去了,耽误了,其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