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的越倾淳绝对不会是闲人,如果在现代,生在平民家,她是绝对会不吃不睡地二十四小时的机器工作人,即使最后成不了大款,也绝对是中款。在古代,身份地位貌似没有给她太多的好处,暗杀、明杀曾不不穷。要是论好处,恐怕是有一个好的爹爹、好的外公。所以,她绝对要用自己身份的人脉来提升自己,成为优质股。
古代的富二代以后会继承自己的爹爹,所以他们很小就知道很多事情。结交诤友,结交一样的人,结交比自己优秀的人。即使他们不想学,他们的爹爹也会逼着学:不然这偌大家业怎么办。他们可以纨绔,可以欺善怕恶,但是那个善良的人身份地位必须比他们低。
越倾淳的前身相反就不在这一行列。对着恶人他照样耀武扬威,这恐怕就是她让人印象深刻的地方了。一位“蠢”人。她是在圈子里一个朋友也没有的奇葩。荣亲王在准备教导她的时候发现已经晚了,也就顺从自然了,而且荣亲王在家里绝对不敢顶柳翠絮一句,他认为这是对他妻子的尊重,更何况她的妻子是他恩师的女儿,他把这叫做“知恩图报”。就像现在他依然对他的第一个女人很好一样,其实这件事说的好听叫“尊重”,说的不好听就叫“迂腐”。君子有可为,有可不为。这就是他的必须为。荣亲王就是这样想的。
可能每一个人的能力有限,荣亲王在朝廷是要风要雨,但在自己的后院,就是一个“迂腐的文人”。
柳翠絮对越倾淳绝对是宠着养的,为了这件事“迂腐的文人”终于和柳翠絮吵了两架,最后在柳翠絮准备离家出走中告败。尽管柳翠絮的父亲柳老多次曾经告诫过她,儿子绝对不要太过骄纵。但是柳翠絮认为她生的本来就不是儿子,因此一只耳朵在听,但早就从另一只耳朵冒出去了。或许更多的原因是对越倾淳的亏欠,所以要尽可能的对她好。
不管到底有多么多的原因,最后越倾淳就发展成了那样。
越倾淳在外面站了许久,里面的侍女忙紧忙出地把早餐端进去,但仍然不会忘了给他请安。最后,越倾淳终于又迈着翩翩的步伐走进内室。
天朝的房间结构并不复杂。一般都有内室和内堂。内室一般都是来接见人,所以也不复杂。一张桌子,四个板凳。贵族人家可能会在墙上放上几张大家的作品供人欣赏。也可能在墙角放上精致瓷器的大花瓶来显示自己的品味。寒门子弟则会在墙上放上自己的作品。当然桌子和板凳的质地可能有所不同。内堂同“内躺”,顾名思义,里面有床。有梳妆台,然后屏风。再然后就是一些打发时间的娱乐设施,像如古筝、琴、棋、书、画、刺绣……多不可数。一般只有相公和侍女可进。
越倾淳扫了一眼,上好的檀木桌子和板凳,和基本上挺有名的人的大作,说是可值千金也不为过。房间大气,一眼便可以看出此人地位非凡,而在又运用了粉色的绸缎铺上,不会过于严肃,小女儿的心态快速显示出来。整体不错。其实越倾淳对这些都不太看中。如果说她曾经喜欢什么东西,那肯定是她认为她想要讨好的人一定会喜欢这幅画。比如现在,她轻轻一扫便看见了到她心坎里的一副画。她扫了两眼便又错过了,任凭谁也不会想到她现在看上了一副画。
她扫了一眼桌子上的饭菜,菜品看着赏心悦目、香味也适中地在鼻尖环绕,还算可以。
“娘亲,你生气了?”越倾淳在看了一眼四周后便小心翼翼地看着柳翠絮。她竟然刚才因为紧张、忐忑注意力集中在柳翠絮身上,而一点也没有注视其他的东西。现在她才打量了一下四周。紧张,真蠢。她在心里暗骂自己一句然后走到她娘亲身边,她现在就是越倾淳有什么好怕的。
越倾淳是越害怕的东西就越喜欢往身边靠着,从而克服。她不是害怕被人看出她是假装的吗!那样她就整天在柳翠絮身边,总会克服。明知山有虎,偏向虎山行。
“没有,只是恍然你长大了。”柳翠絮停下筷子“你要不要也吃点。”柳翠絮望着她,忽然有一种“儿大不由娘”的感觉。先前只是说说,可能是一种错觉。而现在她真真确确地感受到了儿子真的长大了,自己再也把握不住他了的不再是错觉的复杂感觉。
越倾淳抬抬胳臂,然后便有侍女给她拿来了一套碗具。越倾淳顺势牵住侍女的手:“这么可心,等爷哪天给你个小妾的位置呆呆。”越倾淳望着她温柔地笑笑。
侍女红着脸不说话:一直以为越小少爷纨绔,想不到近看如此俊美。
柳翠絮瞥了侍女一眼:什么货色,配得上她的儿子吗!其实,最开始的时候她是当着女儿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