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地扬眉:“看来是本宫误会张侧妃了,都是这个张婆子自己的主意。妄图用馊水谋害本宫。”
白夭夭说着,又转向月玄墨:“敢问王爷,谋害王妃,这在熠王府是何罪名?”
月玄墨冷冷看向张婆子:“谋害王妃,罪该杖毙!”
张婆子瞬间吓出一身冷汗,拼命朝月玄墨磕头。
“王爷饶命,奴没有想要谋害王妃,绝对没有。”
白夭夭走到张婆子面前,将那碗馊水抵在张婆子唇上。
“那你为何要给本宫送这碗馊水?”
那作呕的味道熏得张婆子七荤八素,可她却不敢吐。
“是……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