夭夭立刻给他把脉，查探到他那混乱不堪的脉象，白夭夭又开始头痛了：“你这身体里到底是被灌了多少毒，脉象能乱成这样。”

这身体就算不是将死之人，也离死不远了。

月玄墨抬眸，吃力地看着她，想说什么，可似乎没有力气说话。

白夭夭仔细探查之后，发现他的确是寒毒发作了，应该跟他之前喝的那碗五红汤有关，不过她却探不出那是什么毒，不过肯定是寒性的，否则不会引发他的寒毒。

“那碗五红汤里到底下的是什么毒？”白夭夭看着月玄墨问道。

月玄墨知道瞒不住：“他们不想我有子嗣，所以给你下绝育散。”

白夭夭倏地瞪圆眼睛，原来是绝育散，真是好狠啊！

想到什么，白夭夭便生气地瞪他：“你明知道那汤里有绝育散你还喝！”

“那是给女人喝的，我喝应该没事。”

久病成医，说的便是月玄墨。

毒药喝多了，现在月玄墨都能分辨哪种毒药喝了会死，哪种不会了。

白夭夭气得直翻白眼：“是药三分毒啊，你怎么能保证那绝育散对你没用，还是你不想要子嗣了？”

月玄墨虚弱地自嘲一笑：“就我这样的身子……活着……都是奢望，还要什么子嗣？”

这话突然让白夭夭心疼了，宽慰道：“你没事，那药对你应该没起作用，但是它是寒性的，已经引发了你的寒毒，而且你体内沉积的毒素已经非常多了，以后你要是再胡乱吃毒，应该也用不着等到二十五岁，就能去见阎王了。”

月玄墨沉默了，其实他也知道他的身体是真的很糟糕。

看他这副样子，白夭夭的心又软了：“以后你别再乱吃毒了，你就算不为你自己想，也得为关心你的人想想。”

月玄墨看着她关切的目光，眼底难得泛起柔光。

“咻！”没等月玄墨说话，一支利箭便突然射进了马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