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夭夭接过信看一眼,果然是莲娘写的。
白夭夭打开信,当归便悄咪咪地凑了过来。
两人同时看完信,当归眸光晶亮道:“少主,莲娘请您去金玉满堂表演,您去吗?”
不等白夭夭说话,人参便皱眉道:“还是别去了,咱们现在不缺银子了,这万一去了,又被王爷发现可就糟了。”
当归立刻反驳:“少主表演一次,就能赚几十万两银子,干嘛不去。”
人参暗戳戳地瞪着当归,拼命给他使眼色,可当归却根本没懂人参的意思,继续絮絮叨叨道:“再说少主都瘦成那样了,还戴着面纱,王爷怎么可能认得出来,他要是能认出来,早就认出来了。”
白夭夭听着当归的话,十分赞同地点了点头:“当归说的对,金玉满堂咱们得去。”
“少主……”人参急忙想劝,白夭夭便抬手阻止他:“这可是长期能赚银子的生意,这生意咱们得往下做。”
当归立刻拍马屁地朝白夭夭竖起大拇指:“少主英明。”
他就知道少主在赚钱这方面的敏锐度,绝不低于他。
白夭夭乐了:“去是得去,不过不能天天去,也不能这么随便的去。这样,再过几日便是十五了,你去通知莲娘,就说我十五那天晚上会去表演,让她提前宣传。若是这次效果好,以后我每月十五都去金玉满堂表演一次。”
“属下这就去安排。”当归立刻屁颠颠地出去了。
人参连忙跟出去,拉住当归。
看到人参,当归恍然:“对啊,我去安排什么,这事应该你去啊,你跟西街那边的人手,你去传话,这事就交给你了啊!”
“交给我个头啊!”人参气得抬手就朝当归脑袋上招呼了一下。
当归瞬间痛得头晕眼睛,抱住自己的脑袋,委屈道:“有话好好说啊,打我干嘛!”
人参瞪他一眼:“好好说你能长记性吗?刚才我给你眨眼,你有反应了吗?”
当归一脸懵逼:“好好的,你给我眨什么眼啊,我哪懂你什么意思?”
说完,还问:“你刚刚什么意思啊?”
人参恨铁不成钢地再次举手,恨不得直接打死他算了:“之前少主心心念念要跑路你忘了,万一这次少主出去又想跑路怎么办?”
“这不可能!”当归根本没想过有这种可能:“你忘了少主现在想查身世,她已经不想跑路了。少主去金玉满堂也不是为了跑路,那是为了赚钱。”
人参皱眉:“你怎么能保证少主不会心血来潮,又想跑路。”
“肯定不会!”当归不知道人参为什么想这么多:“这蓝月京都的银子这么好赚,王爷还长得这么好看,少主要是现在走,那才傻呢?你觉得咱们少主傻吗?”
少主可精着呢,脑瓜子杠杠的,怎么会傻?
不等人参说话,当归就嫌弃道:“哎呀,你就别多想了,少主肯定不会跑路的,快去给少主办事吧,记得把话传到啊!”
当归说了一句,又回去拍白夭夭的马屁了。
人参无奈地叹了口气,只能去办事了。
金玉满堂。
月玄墨,楚翎彦,司徒朗月又凑到了一起。
“小玄子,上次我可是为你被朗月这变态咬了一大口,这牙印到现在都还没好呢,你说你是不是该补偿我。”楚翎彦一边卖惨,一边还将自己的肩膀露出来给月玄墨看。
那肩膀上的牙印已经结痂了,好得差不多了。
月玄墨嫌弃地看他一眼:“你还好意思说,上次你的演技太拙劣了,根本一点儿都不像我。”
见他说这种卸磨杀驴的话,楚翎彦瞬间便被气得不轻:“哪里不像,你媳妇儿可是被我给骗了,她完全没有怀疑我,不过她当时看到我的牙印和眼睛时的表情很吃惊,而且表情相当的一言难尽,好像做了什么特别后悔的事情一样。”
月玄墨瞳孔微缩,她是在后悔跟戴面具的他接吻了?
不知道为什么,月玄墨心情突然好起来,唇角都忍不住高扬起来。
看着月玄墨那怪异的表情,楚翎彦和司徒朗月对视一眼,一起凑过去好奇道:“我说你不会真的看上你媳妇儿了吧。”
“当初不知道是谁说想利用人家的,结果美男计还没使,自己就弥足深陷了吧。”司徒朗月也跟着揶揄道。
月玄墨立刻梗起脖子,傲娇地朝两人丢花生米:“谁弥足深陷了,我们夫妻的事情关你们什么事,要你们两个八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