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“鸡腿”两个字,银子什么都忘了,又开始疯狂啃了起来。
……白夭夭一脸嫌弃:“以后出去,不许说是我的灵宠,丢我的脸。”
月玄墨回来,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场景。
看到桌上的药膏,月玄墨的脸色瞬间便黑了:“你给它用药膏了?”
“我取了它一点血,顺便给它上了点药。”白夭夭逗着银子,头也不抬道。
月玄墨立刻便恼了:“这不是你给我做的药膏吗?怎么给它抹了?”
白夭夭抬眸奇怪地看他一眼:“药膏不就是用来抹的吗?再说你的脸不是都已经好了吗?”
他都已经不需要药膏了,给银子抹下怎么了?
……月玄墨脸色难看到了极点,盯着白夭夭的眼神也无比幽怨。
“王爷。”就在白夭夭不知道月玄墨为什么生气的时候,竹清进来了:“张侧妃身边的蔷薇来传话说张侧妃病了,说是请王爷过去看一眼。”
白夭夭立刻竖直了耳朵听着。
月玄墨现在一肚子火,哪里想要搭理张侧妃,不爽道:“她生病找府医啊,找本王去干什么?本王又不会医术!”
月玄墨说着又瞪竹清:“以后这种事情别来禀报,直接让她找府医。”
莫名其妙被骂了一顿的竹清,哪里还敢待着,立刻出去传话去了。
见月玄墨没去看张侧妃,白夭夭心情莫名变好,一把拎起还在啃鸡腿的银子,便对月玄墨道:“你先去隔壁待会儿,我要泡药浴了。”
月玄墨倏地瞪向银子:“你要带着它泡药浴?”
“不然呢?”白夭夭挑眉,卡着银子的脖子道:“不带着它,它跑了怎么办?”
银子一口鸡腿生生卡在了喉咙口,两只眼睛都快要翻过去了。
这个死女人这是想要噎死它啊!
“咳~”月玄墨突然不自在地轻咳一声,“你把它给我,我帮你看着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