鸣的脑袋上,瞬间被砸出了个血窟窿,月政鸣瞬间疼得哭爹喊娘的。
月政旭他们几个偷瞄了眼月政鸣的惨样,瞬间都低下了脑袋,要多乖巧有多乖巧。
月政鸣一手捂着流血的脑袋,含着眼泪委屈地狡辩:“我怎么了嘛,我们是一起打了月玄墨,可他也找了帮手啊,要不是有那个白飞飞帮他,我们能被打成这样吗?您不能光看月玄墨受伤了,您就心疼。我和老六也受伤了啊,我们伤得比他还重呢,您倒是不心疼了!到底谁是您的亲儿子啊!”
月政鸣说着说着还挤出了几滴眼泪。
“白飞飞?”月宗蘅以为月政鸣说错了名字,皱眉道:“是白夭夭吧!”
“不是白夭夭,就是白飞飞,白飞飞是月玄墨的相好,他不要脸,自己有王妃,还又去勾搭白飞飞。”月政鸣像是抓到了月玄墨的把柄,气呼呼地道。
这话题,月政翊可最有发言权了,终于也开口了:“是老七先跟我抢白飞飞,我才动手的。”
听他们一口一个白飞飞,月宗蘅迷茫了,皱眉看向月政旭:“白飞飞是谁啊?”
……月政旭瞬间沁出一头冷汗,这个要命的问题,让他怎么回答?
等了一会儿,也不见月政旭开口,月宗蘅厉喝一声:“说!”
月政旭猛地咽了口口水,硬着头皮道:“她是金玉满堂的头牌,表演歌舞的。”
一听这话月宗蘅的脑子就开始嗡嗡的了:“金玉满堂的头牌?花楼里的女人?”
月政翊立刻替白飞飞辩解:“她不是金玉满堂里的女人,她是清白之身,在金玉满堂只是表演歌舞而已。”
“她不是花楼的女人。”月玄墨也跟着说了一句,第一次开口。
“混账!”见他们到现在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,月宗蘅终于龙颜大怒,猛地一拍桌子,将桌上的茶盏都给崩裂了,那茶水更是一蹦三丈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