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们夫妻恩爱,月宗蘅瞬间又想到自己那几个不争气的儿子,郁闷地深吸了一口气问皇后:“怎么不见贤妃和淑妃?”
皇后连忙凑过去小声回道:“本想着臣妾和贵妃先过目,先挑几个人选出来,再与贤妃和淑妃商议。”
月宗蘅蹙眉,不耐烦地道:“让她们过来一起挑吧,把老五和老六也叫来。”
这事不要再拖下去了,他可不想生孙子的事情真就落在人家后面了。
皇后立刻看向旁边的宫侍,宫侍立刻会意地去宣旨了。
没一会儿,贤妃和淑妃,还有月政鸣和月政翊兄弟俩都被找来了。
月政鸣一进御花园先朝月玄墨和白夭夭这边看了一眼。
看到白夭夭的瞬间,月政鸣便皱起了眉头:“白飞飞?”
听到“白飞飞”三个字,月政翊立刻看了过去,却是眸子大亮。
“飞飞……”月政翊一个健步冲过去,就要去抓白夭夭的手。
白夭夭眼角狂抽,就要发作,月玄墨却更快一步地捏住了月政翊的手。
“月政翊,她是本王的王妃!”月玄墨满脸阴戾地警告月政翊。
月政翊呆呆地看着白夭夭,见她戴着面纱,一时竟分辨不清她到底是白夭夭还是白飞飞。
众人看到这样的变故也得惊呆了。
谁也不明白为什么六皇子看到熠王妃会这么激动。
太后有些懵,不是说老五觊觎夭夭这丫头,怎么老六也……
皇后和淑妃的脸色都难看起来。
月宗蘅更是怒喝一声:“老六!”
月玄墨这才松开了月政翊的手。
月政翊深深看一眼白夭夭,才上前行礼:“父皇,皇祖母,母后。”
月政鸣和淑妃贤妃也一起上前行礼。
月宗蘅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月政鸣和月政翊一眼:“都下去坐吧。”
淑妃和贤妃坐到了太后身边,月政鸣和月政翊则是坐到了月玄墨下首。
两人坐下之后,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白夭夭。
月政鸣的眼神都有些迷茫,白夭夭彻底瘦了,越发跟白飞飞像了,简直一模一样,若是两人这样站在一起,只怕谁都分不清楚,加上现在连白夭夭都戴着面纱了,更是分辩不清了。
“咳!”见两人又都盯上了白夭夭,月宗蘅又不爽了:“诸位贵女可是要表演才艺啊。”
颜雪舞看了眼月玄墨,见他全部的心思都在白夭夭身上,不甘心地站了出来:“臣女愿意表演一舞。”
“好!”月宗蘅自然是没意见。
颜雪舞换上舞衣,认真跳了一舞,虽说是表演给大家看的,不过她一直在月玄墨和白夭夭桌前跳着,具体是跳给谁看的,在场的心都心知肚明。
徐贵妃嘲讽地瞥了眼皇后,皇后更是气得脸都绿了。
只可惜不管颜雪舞怎么跳,月玄墨从始至终都看也不看她一眼,只一门心思给白夭夭剥葡萄,喂葡萄,就连白夭夭吐的葡萄籽,他也伸手去接。
倒是白夭夭悠哉地吃葡萄,悠闲地看表演,还有,优雅地看戏。
颜雪舞跳了半天,只有白夭夭在认真地看她跳舞,仿佛她这一场舞便是专门为她表演的,颜雪舞顿时气得半死,哪里还有什么跳舞的心情,草草便结了尾,怏怏地朝月宗蘅他们躬身,谢了幕。
任谁都看得出颜雪舞这场舞是失败的,不过月宗蘅也不好批评,咬牙说了一个“赏”字,却让颜雪舞越发无地自容了。
皇后气愤地瞪着颜雪舞,若不是顾忌颜家,她今天能骂死这个贱人。
颜雪舞之后,便是徐诗月表演,她是才女,表演的是画画,画了一幅百花争艳图,还又秀了一番双手题字的绝技。
“好!”这次月宗蘅是真心叫好:“赏!”
徐贵妃与有荣焉地朝皇后得意地笑了笑,瞬间又将皇后气得不轻。
皇后气愤地捏紧拳头,这个徐贱人仗着自己家里有几个得用的嫡女,这些年越发往她头上爬了。可惜她张家嫡女早已出嫁,剩下的都是些没用的庶女,根本帮不了她的忙,还只会给她拖后腿。
想到张璐瑶那个蠢货,皇后再次郁闷地想吐血。
之后依次表演的是温佳琪和魏书菡等人,温佳琪弹的是琴,魏书菡则是作了两首诗。
有徐诗月珠玉在前,魏书菡的表演就有些乏味了,不过好在皇后这些人看的本也不是什么才艺。
皇后和淑妃看中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