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库房。”月玄墨不想看到这些金子,吩咐人参和当归。
“是。”两人见月玄墨脸色不好,也不敢怠慢,立刻将那箱金子抬到白夭夭的私库去了。
“那白痴走了?”白夭夭跟着月玄墨进了房间。
“不清楚,你要去看看?”月玄墨酸着声音呛她。
……白夭夭眼角抽抽,就这态度,她怎么敢呢!
“之前月宗蘅不是还给月政鸣禁足了吗?怎么这么快就把他放出来了,还让他来这里大闹?”
白夭夭不明白,那父子俩闹得又是哪一出。
月玄墨冷厉地微眯了眯眼:“月政鸣闹这么大的动静,他不可能不知道。到现在也没管,你说为什么?”
白夭夭一点就透,倏地瞪大眼睛:“你的意思是说,是月宗蘅让月政鸣来骚扰我的?”
月玄墨冷哼:“月宗蘅想将你从我身边除去,他只怕想不到什么好主意了。”
就出了这样的馊主意。
明白了月宗蘅的用意,白夭夭心下微惊:“那完了,有了月宗蘅的支持,月政鸣那白痴肯定会更加没完没了了,那我们怎么办?”
要是月政鸣天天都来熠王府闹一次,那还不得闹心死。
月玄墨想到什么,冷笑起来:“既然他要闹,那咱们就陪他闹!”
白夭夭一脸懵逼地看着月玄墨,没太明白他的意思。
月玄墨却不多解释什么,只看她一眼:“不早了,早点睡吧,明日陪我进宫一趟。”
白夭夭挑挑眉,没再多问。
翌日一早,月玄墨也没去上朝,而是带着白夭夭进宫,去太后那告状去了。
一进慈宁宫,月玄墨就扑到太后身上哭诉起来:“皇祖母,老五要抢小玄玄的媳妇儿,您可要给小玄玄做主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