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夭夭无语地又往他脑袋上招呼了一下:“都说了不是偷,是拿!”
当归摸着脑袋,干笑道:“少主,属下提议咱们先拿着大额银票,等明天白天咱们再来兑换,您觉得这主意怎么样?”
白夭夭都被他气笑了:“你觉得咱们钱庄的人跟你一样傻吗?”
还拿着银票来兑换,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来偷了银票啊,所以打算来自投罗网了!
“可是不拿银票,这么多的铜板和碎银咱们怎么拿出去啊?”
最要命的是,这么一大箱子的铜板也不值几个钱,我们要拿的话,得搬不知道多少箱。
白夭夭暗戳戳地看了眼人参和当归,阴恻恻地笑道:“怎么拿?当然是靠你们了。”
……人参和当归瞬间便苦逼了。
白夭夭可不管这么多:“你们快点啊,要不了多久天就要亮了,我出去给你们把风!”
“少主!”当归欲哭无泪地看着白夭夭:“您至少给我们弄辆马车吧,要不然这么多箱我们得搬到什么时候啊!”
当归一开口,又引来白夭夭一顿白眼:“屁个马车,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。”
白夭夭说着便出去趴屋顶望风去了。
当归苦逼地看一眼人参:“现在怎么办?”
“搬吧!”人参暗暗翻个白眼,除了搬还能咋地。
“搬吧。”当归也绝望了,只能跟着人参去搬箱子。
见当归要搬铜板,人参嗔他一眼:“先搬碎银子,碎银多搬几箱!”
不管怎么样,碎银总是比铜板值钱一些,他们总能少搬几趟。
“聪明!”当归赞赏地朝人参挤了个眼神,便跟着人参去搬碎银了。
这边人参和当归一箱箱将碎银搬出钱庄,忙得不亦乐乎。
白夭夭眼看这箱子越堆越多,堆这儿也太显眼了些。
关键是让人参和当归一趟趟往驿站跑,那也不合适,那驿站里可是还有月政宏呢,要是被那家伙抓到把柄了可不好。
见人参和当归又搬着箱子出来了,白夭夭站在屋顶朝两人吹了口哨:“你们先搬着,我回去驾马车。”
当归一听有马车,立刻忙不迭地点头:“少主,您快去,属下和人参一定给您多搬两下。”
白夭夭听了立刻便往驿站飞了。
等白夭夭消失不见,月玄墨才从暗处出来,扫了眼那钱庄匾额:“去查下这日月钱庄。”
“是。”竹影应了,立刻便消失了。
月玄墨又看了眼人参和当归那忙碌的身影,也转身离开了。
白夭夭回去驾了马车,很快又回来了。
人参和当归搬了不少箱子出来,除了铜钱和碎银,两人还搬了一箱金子和两箱白银。
反正来都来了,不拿白不拿,也不枉他们闯这一回机关墙。
眼看天快要亮了,白夭夭立刻让两人上马车:“行了,差不多了,你们快回去。”
白夭夭说着自己跳下了马车。
人参担心地看着她:“少主,您还要去哪儿啊?”
“我回去把机关墙关了,你们先回,我自己回去。”白夭夭说了一句便又跃进了钱庄。
开玩笑,这可是她的钱庄,这万一因为机关墙没关,有了损失,这算谁的。
白夭夭的能力,人参是一点不担心,立刻便听话地驾着车走了。
白夭夭回去清扫了他们的痕迹,恢复了机关墙之后,临走前还把他们掀开的屋顶瓦片给复原了。
等白夭夭回驿站的时候,人参和当归已经将那些箱子都搬回房间了。
“收获很多啊!”白夭夭看着那几十个箱子,十分地满意。
用这些付工人的工钱肯定是够了,人参和当归还搬了一箱金子和两箱白银呢,实在不行,用金子和白银去其他钱庄兑换也不是不行。
“我去睡了,你们也收好这些,这里可不是熠王府。”白夭夭叮嘱道。
当归立刻拍拍胸脯:“少主放心,还没人能从我当归手里偷掉过银子呢!”
白夭夭乐了,当归这小子就是个守财奴,有他守着这些金银她也放心。
白夭夭回了房间,见月玄墨已经睡熟,也就安心上床睡觉了。
她哪里知道,她才刚睡着,月玄墨就睁开了眼睛。
月玄墨看着睡熟的白夭夭,眉头紧皱。
这丫头宁愿去钱庄偷银子也不肯花他的银子,这是想跟他划清界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