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政宏见这些御医又全都说他没事,更加确定之前他是被白夭夭给耍了:“父皇……”
没等月政宏说话,月宗蘅就先将那些御医给挥退了:“都下去吧。”
“谢皇上。”御医们全都松了口气,躬身退了下去。
御医们冷汗淋淋地出到门口,差点没摊到地上。
他们知道,今天这事并不是因为他们,否则他们这些人没一个能活。
屋里,月政宏看着月宗蘅委屈道:“父皇,肯定是白夭夭那贱人设计儿臣,父皇您要为儿臣做主啊!”
皇后也连忙帮腔道:“皇上,这月玄墨和白夭夭越来越过分了,这闵州治水的事,明明是您派给宏儿做的,月玄墨去插一脚也就算了,现在连白夭夭那贱人也敢作践我们宏儿,这事您可一定要替宏儿做主,还有闵州治水的功劳决不能让月玄墨给独占了。”
皇后知道月宗蘅对月玄墨都是表面功夫,不过就因为这表面功夫,很多事情还很难办。
月宗蘅看了眼躺在床上,一脸委屈的月政宏,眯了眯眼:“放心吧,朕绝对不会让老四吃亏的。”
“多谢皇上。”
“多谢父皇。”
皇后和月政宏瞬间大喜。
两人知道月宗蘅一定会有办法的。
月宗蘅回了御书房便叫来暗卫,交待了他们几句,便让他们去办了。
……
月玄墨和白夭夭一行紧赶慢赶地走了七八天,终于到了京都城。
一到京都,百姓们似乎知道他们会回来似的,全都聚到城门口去迎接了。
“欢迎王爷王妃回归!”
“王爷王妃可算回来了!”
“王爷平安回来真是太好了!”
“王爷,您可一定要保重身体啊!”
百姓们全都扯着嗓子对着马车大喊。
白夭夭撩了一个小缝缝,朝外面瞄了一眼,见外面人满为患,白夭夭诧异地看向月玄墨:“这些人不是你准备的吧!”
月玄墨嗔她一眼:“我会这么给自己找麻烦吗?”
白夭夭撇撇嘴。
这倒是,他们之前在闵州已经够高调了,估计都被月宗蘅恨得不行了,这会儿在京都还这么高调的话,的确是惹麻烦。
而月玄墨现在要做的是韬光养晦,而不是惹麻烦。
“没想到你在闵州做的事都传到京都了,现在京都的百姓都这么喜欢你!”白夭夭苦笑着说道。
这时候弄这一出,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。
月玄墨倒是相对轻松些:“不管怎么说,能得民心都是好事,自古得民心者天下,搞好了民心,我们唯一要做的就是对付月宗蘅。”
见他都不担心,白夭夭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。
看来他韬光养晦的日子是不长了。
马车从人群中穿过,百姓们又依旧议论纷纷。
“听说熠王在闵州为了治水连命都不要了,差点没死在闵州!”
“是啊,熠王在闵州可是做了很多实事,倒是那个四皇子去了闵州之后什么都没做,全都得要熠王去给他收拾烂摊子。”
“是吗?我怎么听说四皇子也很认真治水,还因为挖河道伤了手。”
“什么伤了手,听说就是一点儿皮外伤,结果四皇子就紧张得不行,巴巴就从闵州跑回了京都。你们说说,这么娇贵的人,他还去闵州做什么?”
“要说娇贵,谁能比得上熠王,熠王病得命悬一线都死守在闵州,一定得把闵州的水患之后,留在闵州安定民心,就算水患治好,还留下来收拾残局,做好重建工作。谁像那四皇子,去了一趟闵州,啥事没做又回来了!”
外头百姓的议论声,听得白夭夭乐得不行:“这些话是谁传回来的,怎么他们什么都知道?”
白夭夭觉得这些百姓可真是奇了,有些事情可比他们这些当事人知道的还清楚些。
月玄墨挑眉邪笑:“月政宏这么回来,月宗蘅必定不会就这么让他白白舍弃立功的机会,肯定会想方设法将功劳拉回到月政宏身上,我只不过是以牙还牙而已。”
不用想,他也知道月宗蘅会用什么办法,给月政宏拉功劳。
他只是提前预测之后,先他一步让人在京都散播了事实真相。
其实百姓也不是什么话都信的,他们也是有自己的判断能力的,哪些话能信,哪些话不能信,他们心里清楚得很。
白夭夭算是听明白了,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