锤着锤着,拳头渐渐落到了胸口,祁绒眉头一皱,捶打的节奏也慢了下来。
她看向自己的心脏,“砰砰砰”,跳跃得十分欢快。
可为什么像针扎了一样痛呢。
祁绒恍惚地想,原来,胸口的痛意不是错觉。
是原主的感情在作祟吗?可前几天提起谢徵的时候为什么像陌生人一样?如今倒是后知后觉地生疼了起来。
头……也好痛。
祁绒心想,真是一副多灾多难的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