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我点点头,虽然看起来有些吓人,可既然陆爷已经安排好,那应该不会有什么纰漏。
两名大汉注意到我身后还跟着木头和一条金毛犬,皱了皱眉:“狗不准进入作坊。”
我本想让木头留下来和大毛一起在门外等我回来,木头对我说:“你手上有伤,还是我来吧。”他从我手里接过包裹,和其中一名大汉走进了看似冷清的作坊大门。另外一名大汉留在了原地,负责看着我和大毛。
大毛有些局促不安地追着自己的尾巴,在原地打转,我用另外一只没有伤到的手牵着它脖子上的牵引绳:“淡定,淡定,木头很快就会出来的。”
话是这么说,我心里依旧隐隐有些担心。
在手札的记载里,恶煞观音不惧烈火,烧了三天三夜连铜锈都没有烧掉半分铜锈,难道这座恶煞观音还能是钨做的不成?
我暗暗告诉自己是自己多心了,直到我看见作坊门口
搁置着几只土质炮仗。我觉得奇怪,不由得问向一旁的大汉:“你们这里还负责做烟花炮竹?”
“他们做的可不是普通的烟花。”
我听见这声音,转身朝来人迎了上去:“陆爷,您怎么亲自来了?”
许久未见陆爷,陆爷似乎又把自己的头发给染黑了,明明快七十岁的人,看起来硬朗健康的很。陆爷手里依旧盘着两个包浆漂亮的文玩核桃,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,目光在我手上的绷带停留了些许,转而把目光放在了大毛身上,颇为欣慰地点头:“这狗东西,多日不见,倒是越活越神气了。”
我有些憋屈,这这这……说的是大毛还是我呢?
大毛哪里理会狗东西的深刻含义,只知道陆爷和善可亲,跑过去又是摇尾巴要是拱手心的,把陆爷哄得服服帖帖的。
陆爷逗了会大毛,才问我:“木头进去了?你不跟着进去?”
我赔笑道:“这不是不放心大毛吗?”
陆爷从鼻子里发出一个气音,说道:“我看你和木头对狗比对自己的事情还上心,有这个闲工夫还不如早点找个婆娘。”
我心想, 陆爷你说的倒是容易。我祸水东引:“对啊,回头我就该好好说木头,下次让他领着女朋友去您府上,让你好好过目。”
陆爷望着我不说话,我连忙把话题重新拉回到土质炮仗上:“陆爷您还没和我说,这炮仗是怎么回事呢。”
“他们取炮仗里面的火药,用来冶炼金属。”陆爷低头看了看,我哑然失笑:“陆爷,这怎么可能呢?用火药冶炼金属,这样做不是更加容易导致爆炸……”
我的声音销声匿迹了,我的脑子里忽然有一种非常不好的念头。
难道说……当初烧了三天三夜……
“木头!木头!”我
在作坊门口放声大喊,我突如其来的大叫让守在门口的大汉非常警觉:“你想做什么!”
“那个东西……我……哎呀,你让我进去,我没时间解释了!”
如果我的猜想是正确的,我可能已经猜到了决明子和我说的,故事的下半截究竟是什么意思了!
我很想闯进去作坊里,奈何面前一米九的壮汉无论说什么都不让我过去。我百般无奈只好朝陆爷说道:“陆爷,我是真的有急事……”
陆爷“八风吹不动,端坐紫**”,非常淡定地看着我:“你有什么急事?”
“等我和你解释完,这个作坊都要炸了!”我赤急白脸,陆爷嗤笑一声:“出来吧。”
从作坊的另外一边,木头被钳制着推搡到我的面前,我瞪大眼睛,这是怎么一回事?
那尊邪祟的观音像自然是落在了陆爷手上,木头见到观音像落在陆爷手上,脸上的表情和我别无二般:“陆爷,你……?”
“我见过有人销毁赝品的,也见过有人销赃的,但是就是没见过有人会笨到把真的古董丢进火炉里的。”陆爷把观音像往身边一放,一名面善的大汉搬出一张垫着毛毡的靠背椅放在了陆爷身后。陆爷坐在椅子上,明明应该是仰视我们的视线,我却生生看成了一种俯视。
我心肝抖了抖:“陆爷,这可不是普通的古董……”
陆爷眼神闪了闪:“哦?这么说来,这个还真的是赃物了?”
“当然不是!”我急忙辩解:“只是这个东西……它,它邪门啊!陆爷,我和木头身上的伤都是拜它所赐啊!”
我伸开自己的手掌,木头也很乖顺地低头露出自己脖子上的绷带。陆爷不为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