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,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什么时候会爆发出惊人的事情。
闲来无事,我也去过巩平道人的道观几趟,说来奇怪,每一次我去道观都没有见到巩平道人的面儿,每一次都是那生的唇红齿白像极了女孩儿的小道士接待我。
我问他巩平道人去哪儿了,这小道士也不跟我细说,只是笑着说下山去了,具体什么时候回来他也不知道。
一次两次我没当回事儿,可后来接连好几次都是这种回答,我这就有些感觉到事情不对劲儿了。
后来我专门挑了晚上的时候去了道观,可得到的却依旧是小道士的那句——师父不在山上,什么时候回来我也不清楚。
我猜巩平道人离开道观之后就一直都没有回来,可他到底去了哪儿?
我家的那位长辈去找仇人报仇了,难道巩平道人也跟着一起去了?
我不死心,又追问小道士有关巩平道人的下落,但是那小道士却只是摇头,什么话都不肯和我说,没办法,我只能是作罢。
回到公墓之后,我又发现了一个不对劲儿的地方,傅兴言竟然可以离开公墓了!
在我的追问之下,傅兴言这才不情不愿的告诉我,说是我家的那位长辈在离开之前告诉他身上的限制已经解开。
没有了身上的约束,傅兴言最近就很少呆在后山了,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公墓以外晃悠,不用说我也知道,他肯
定是在着手调查元家仇敌的真实面貌这件事情。
风平浪静的日子一直持续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,直到那天晚上,所有的平静都被打破,山雨终于降落了下来。
那天晚上,燕麟逸来找我聊天,我们两个人喝了点儿酒,燕麟逸可能心情不太好,不知不觉就喝的有些高了。
我把喝的一滩烂泥一样的燕麟逸拖拽到了自己的床上,无奈的叹了口气,心说看来今天晚上我只能和隔壁的卜丘将就一宿了。
因为喝了不少酒,我怕一会儿睡觉的时候会被卜丘嫌弃,就坐在门槛上默默的抽着烟。
卜丘捂着鼻子坐在了距离我稍远一些的门槛上,转头静静地看着我。
这孩子不会说话,可一开始的时候还会用手势跟我交谈,在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之后,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,卜丘开始很少和我交谈,只是默默的跟在我的身后,我把视线投在她的身上,她就扬起脸冲我无声的笑着。
觉得气氛有些尴尬,我就扭过头去找了一个无聊的话题想要和卜丘说些什么。
可还没等我开口,一直坐在门槛山的卜丘却是忽然面色大变, 猛地站起身来看向前方的黑暗,整个人身体上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,像极了一头遇见了强大对手的孤狼。
我被卜丘这突然的变化吓了一跳,下一刻就意识到事情可能不太对,连忙丢掉手中的烟蒂也随着卜丘站起身来看向前方的黑暗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