萦绕，看来你本来应该是个大富大贵之人，之前怕还是被汪家借了运势。只是他们的借运和寻常不太一样，我也不明白到底是什么目的。”龙川说道。

林右有些惊讶，也有些高兴：“我说呢，我喜欢车子，就有人送了。你说我下次要不要念着钻石之类，也许就有人丢给我一包呢？”

“想得挺美。”龙川冷哼一声：“没这个可能了。”

得了这车之后，林右很是高兴。这样的话，他就可以把龙川带去虚无教举办庆典的地方了。让龙川藏在车里等着他，一旦有什么问题就可以有个照应了。

在此之前，林右担心孤儿院的情况，又回了一趟孤儿院。

上次涂勇离开的时候，他也问过涂勇，最近孤儿院的事儿警方有没有立案调查。但涂勇说实在找不到任何他杀的证据，孩子们的死亡也就当意外事故处理了。

去了孤儿院之后，林右发现那死过不少孩子的房间已经被封了起来。听闻其他孩子没

事，他也就放心了不少。

在离开的时候，林右和几个相识的老师说了几句话，正好见到那个叫桑千玉的保育员在院子里陪着孩子们玩耍。

林右看着他笑容满面的侧脸，问身边的老师：“那个新来的保育员很年轻啊，他是自己来应聘的吗？”

“是啊，这年轻人以前就是当家政，保姆的，现在像他这么有耐心的不多了。”老师们感叹道，“孩子们也都挺喜欢他的。”

“似乎又来了几个新的孩子啊。”林右看着桑千玉面前玩耍的几个小孩说道。

“对，来了五个。走了五个，立即又来了五个，唉，这世上怎么那么多可怜的孩子。”

出了孤儿院的门，林右问龙川：“老大，那个年轻男人有问题么？这孤儿院里就他一个是新来的。”

“没看出什么问题，普通人。”龙川说道，“不过，也不是每个人都能看出什么问题。有些人即使身上带着些别的东西，但也因为命格等问题，会将那气息掩盖起来。”

“唉，这件事太复杂了。”林右感叹道，“先去看看那个教主再说吧。”

当晚，林右便和龙川去了虚无教的庆典基地。

本来林右想带着小狸，但是小狸依然不肯去。林右见猫的反应这么大，又开始有点儿怂了。

但是已经决定的事儿，林右也不想轻易放弃，就这么提心吊胆的去了。

这虚无教的基地，除了一大片农庄之外，还自带一处乡间别墅。这别墅其实很大，像是小型的带庭院的度假中心一样。听说是虚无教教主自己的房产。

庆典当天，大家穿的也都很“正式”，其实就是邪性。每个人都穿了白色的带帽子斗篷。

庆典上，似乎教主还要给新入教的信徒亲自纹身刺青。

林右一听这话，就觉得疼。但是董清沐多次告诉他，

这东西不疼，是教主用灵力给他们纹身，不是物理纹身。

和林右一起入教的还有俩人，一男一女。那俩一看就比林右虔诚，因为要见教主，那俩高兴的不行，林右也只能假装高兴，随着他们给教主拍彩虹屁。

庆典和普通的派对没有太多区别，区别就在于最后要唱圣歌，然后林右便等着护法高志给他授予那白色圣衣。其实就是斗篷。

林右从他手中接过斗篷，心想一会儿就看到教主了。

庆典大厅里没有开电灯，但是点了一圈白色灯笼，看着像是鬼片现场。据说虚无教是以白色为圣洁之色，所以才这么干。

大厅对面的那墙跟前，挂着一片轻纱帷幕，也是白色的。

白色帷幕里隐约可见一张木塌，似乎是给教主用的。

等林右披上斗篷之后，就听到大厅里突然响起一阵空灵的歌声。在那歌声响起的时候，林右仿佛闻到了一股雨意，湿乎乎的，有点儿说不上来的味道。

紧接着，轻纱帷幕撩了几下，仿佛被风吹起似的，空无一物的木塌上，不知什么时候便多了一道人影。

林右吓了一跳，定睛一看，真的是多了一个人。

这人也是一身白衣，白鞋，穿得很古风，头发是银灰色，脸看不清楚，但是看身形来说，似乎是个身材瘦削高挑的年轻男人。

这就是教主了？林右揉了揉眼睛细看，正好见那轻纱帷幕撩起，露出那人的面容来。这个人的长相怎么说呢？脸色很白，居然很像是自己在梦里见过的雨灵。

但是不同的是，梦中的雨灵轻飘飘的仿佛没什么重量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