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什么事了?说说看。”林右说道。
“我们这个镇子吧,看起来挺繁华的,也确实比较繁华,但是并不是人人都有钱。也有不少穷人,因为毕竟有人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败家是不。比如冯度这个人,原本穷的一逼,可是,最近好像突然特别有钱,还说自己一定能越来越有钱,特别肯定似的。”闫楚然说道。
甘云意一边给猫梳理毛发,一边说道:“冯度是干什么的?还有,他如何就能判断自己一定会更有钱呢?“
“是啊,他的钱又从哪儿来的?”林右好奇地问道。
“你们猜。”闫楚然微笑道。
林右想了想,说道:“总不能被包养了吧?长得好看吗?”
甘云意:“……一天不怼你,你就不习惯是么?没事就包养包养的,你以前是不是被包养过啊?再说了,楚然还是个小女孩,你说话要不要那么猥琐。”说着,抄起手中的梳子扔到林右脸上。
闫楚然刚要说话,就听到门外突然有一阵锣
鼓声传来。
三人纷纷起身,走到门外去看。等他们出去之后,发现不少镇民们也跑出来观看。
只见大街上正有个人举着一面锣鼓敲着。林右仔细一瞧,发现这人是个中年男人,瘦小干瘪,其貌不扬。
“啊,这就是我刚才提到的冯度。”闫楚然对林右说道。
“各位父老乡亲!为了庆祝我出人头地,明日中午我请大家在月来客栈吃饭,请务必赏光到场!”冯度高声道,脸上一派喜气。
此时,路上的几个人纷纷议论道:“呦,这么大排场,这是怎么回事啊。”
“是啊,这个冯度也是真奇怪。”
……
林右看向甘云意:“你想去么?”
“去吧,看看怎么回事。”甘云意说道。
闫楚然给两人讲了这个冯度的事儿。说是冯度原本也是玲珑镇做扇子的工匠,但是后来染上了赌博,输光了家产,老婆孩子也偷偷跑了。之后他还赌,结果就穷得叮当响。
而这暴富,真的是
一夜之间的事儿。
冯度在大街上嚷嚷着要请客的事情很快便被大家知晓。于是第二天中午,居然真的来了不少蹭饭的人。
林右本着“能省一顿是一顿”的想法,拽着甘云意也一同去蹭饭。
到前厅的时候,人已经到了大半。坐在主席位上的冯度倒是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,和旁边的人谈笑风生。
林右和甘云意正在找位置,却见之前找他们窜门的闫楚然正冲着俩人招手:“喂喂,你们过来坐啊!”
俩人顺势走过去,在闫楚然身旁的位置坐下。林右笑道:“你这大小姐还缺这口吃的?我们是来蹭饭的,你呢,也是蹭饭吗?”
闫楚然说道:“我是来看热闹的,我就觉得这个冯度有问题。”
之后,林右便发现甘云意时不时地瞥一眼冯度,于是问道:“你看什么呢?”
“没什么,吃你的吧。”甘云意说道。
“没什么?你这片刻的功夫,都看了冯度六回了。不是吧,没看出啊,你这么
重口味。”林右笑着说道。
一旁的闫楚然满脸惊讶:“林哥哥果然观察力过人,看了几回都知道。”
甘云意:“……我是觉得这个人气场不对,像是快死了。”
“是吗?”林右左看右看也看不出。
“不过说起来,这个冯度暴富得有些奇怪啊。”闫楚然在一旁说道:“也没见他做生意,更没结交什么达官贵人,却突然这么有钱,简直是一掷千金。”
“是么?”林右随口应道,目光落向冯度。
冯度看上去四十多岁,听闫楚然介绍,才知道冯度不只是赌博,还酗酒,是个酒鬼。酗酒的结果就是手抖不稳,所以不能再做匠人了,也就是说一无是处了。但原本他是个挺有经验的扇子和工艺品工匠来着。
可不知为何,冯度居然坚信自己一定暴富。
“不过,那是别人家的事,既然他敢这么大肆宣扬,说明钱财的来路不会不正。”闫楚然饮完杯中的饮料,笑道,“我呢就是好奇随便一说,你们
可别当真。”
林右看着她,见闫楚然笑得一脸天真,可是林右却觉得她说话做事都很像是成年人,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总跟在他们周围。
闫楚然说她喜欢林右长得好看又温柔,喜欢跟着他。可是林右不会自作多情地觉得闫楚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