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会让人上瘾吗？”涂勇问。

“是的，**犯对妇女是抱有敌意的，这时候，性兴奋是很小的；‘补偿型**’中，攻击是很少的，由于性无能感而寻求性满足。第二种类型的数目是很少的，而且经过了一次的法律惩罚之后，足以令犯罪人记上很久。但是，不论是攻击欲还是**，一旦满足，犯罪人就会深深沉迷于其中。就像小偷很难通过管教而改变积习一样。”陆蓉说道，“另外还有一种分类，在为数众多的**犯罪中，有一种占了相当的比例，即是上司对下属的**，这有可能是***的升级表现，可以从调查的人中排除。好啦，这就是我知道的了，因为我以前在别的组工作过，专门负责这种案子，这是我当年培训和实践得来的经验。”

陆蓉的分析确实是有帮助的，经过一番筛选，最后剩下***人。

“我想再请你帮个忙，把这***

人的头像做成一个浏览器，在下面标注上名字和数码，我想请人来看看。”涂勇想起林右和龙川，说道。

“好吧，不过，这得再花上半天时间。”

“没问题，你慢慢做。”涂勇说道。

林右和龙川说，房东的妹妹被车撞，最后却莫名死在医院也是有蹊跷的。涂勇虽然没觉得刘燕房东的妹妹之死和这些案子有什么关系，但是也去调查了一下。

结果护士说，房东妹妹送到医院的时候还是活着的，但是昨天晚上突然病情加重，死了。原因似乎是吊瓶里的药物弄错了，造成了死亡事故。

涂勇觉得有些意外的巧合，于是询问了值班护士。护士说当时看到一个戴着帽子和口罩的男人从病房方向出来。但是看不清长相。然而保安却确定地说，不可能有外来人进出医院，是护士看错了。由于房东妹妹住的医院是一家老式的小医院，监控也不齐全，根本

找不到护士所说的这个人的踪迹。

在得知尸体尚未下葬的时候，涂勇想来一次尸检，当然这必须得到死者家属的同意。于是涂勇决定先不回警局，绕道去找房东。

结果房东表示，如果警**得有这个必要，他同意进行尸检。但是，由于妹妹在外地有子女，这件事也必须征求他们的同意。然而，这一对在母亲住院期间啥钱都没花过的儿女坚决不同意尸体解剖，并要求警方作出合理解释。

涂勇硬着头皮在电话中费尽口舌，然而他们坚持不同意，理由是必须保持母亲遗体的完整，并且说他们不日将到达本市参加母亲的葬礼，如果那个时候发现警方对尸体有破坏行为，他们将提出诉讼。

涂勇按捺住心中的怒火，继续劝说。就算老太太的死和最近的杀人案没关系，但是护士的证词也说明，老太太不会是自然死亡。然而商量的最终的结果是，对方勉强同

意，警察可以带法医来看看，但是决不许伤尸体一根寒毛。

涂勇十点多离开房东家，因为反复思量这些事情，因此他并没有注意到从离开警局时就一直跟着他的一辆出租车，而这车正停在离警车不远的地方。车上的人目不转睛地盯着涂勇，看着他上车，并驾车远去。跟踪的人似乎很有耐心地等待着，直到自己觉得有十分把握了，才慢吞吞地从车上下来。

第二天，涂勇回到市局的时候，对鞋印的追踪结果出来了，本市一共有35家商场和超过60家的小商铺子可能销售过这种鞋。而对于房东妹妹的尸体调查证明，她似乎生前受到了很大的惊吓，不过还没证实，但这件事可能是导致她病情急转直下的主要原因。

法医对尸体进行全面的触摸检查，因为死者已被存放了至少一天，尸体检查的结果不可能十分准确。护士坚信这女人在死前一定看到了什么极为可

怕的东西，无法想象是什么东西会把一个人吓成这样。

涂勇本来想让林右和龙川借用那种他半信半疑的“超自然能力”判断一下照片上五百多的**犯，到底哪个是凶手。但是后来想了想，看照片又不是看真人，还不如先让刘燕这个和当晚那男人打过照面的人辨认下。

但是对五百多个人的指认可是庞大的工程。莉莉指出让她的朋友干这样的事情真是残忍。涂勇坚持自己的决定对她并不理会，莉莉也就没词了。刘燕的态度是配合的，只是她说话很少。涂勇知道这事儿让她很难受，但是也没有办法。

指认工作从下午两点半开始，直到五点才结束。

期间法医查证了那写着血字的字条，纸条用了最为普遍的打印纸，哪里都有用的。涂勇看着纸条上的字，“命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