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俩人的爱情童话也不是很美好。据说庄雯雯生病之前,李明澈已经和一个年轻女人搞在了一起,似乎还带女人回家,让庄雯雯很是伤心。至于后头到底怎么回事,也不是很清楚了。
反正原配的俩孩子似乎和李明澈关系不太好,情人据说也生了一对儿儿女,现在家里为了争遗产明争暗斗。
林右和龙川说了这个,感叹道:“豪门望族,真是各种秘闻啊。”
龙川看了看他:“你不也是么?”
林右“切”了一声:“我这也不算吧,我到现在都没有身处豪门的感觉。”
龙川沉吟地说:“凶手伤害了事主,又劫去了五六十万的巨款,当然不是寻常的小偷小盗。而且死的又是一个首富。”
“据你看来,这案子和寄来的断指会不会有某种联系?”林右问道。
“我怎么知道?新闻上也不会说死者短
少一个大拇指,我怎么能硬把它联系上去?”说着,龙川转过身来,皱皱眉,“假使有关,我们少不得也要牵涉在内,那就未免有些棘手了。”
说着,他回身走近桌子,兀自皱眉苦思。接着他拉开了桌子的抽屉,看着抽屉中的断指瓶发起了呆。
林右说:“老大,这个断指怎么处理?”
龙川答道:“是,这是一个很难的问题。”
说着,他走到桌子边去,抽出一张本市全图,展开在桌面上,细细看了一会,在室中踱来踱去。
这种民宿旅馆多半是有市区旅游地图的。
过了一阵子,龙川站住了说:“我想第一步,应该查到那寄件的人。”
林右应道:“对。所以你有办法了?”
龙川点点头,重新坐下来:“不错。我已经推测过一回。刚才我见那纸条上用麻绳系着,扎缚的绳结和封面的字迹看
来,那人似乎是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少年人,并且也不像是个穷人。”
“怎么看出来的?”
“我看封面的字迹虽然很草,笔力却不弱,似乎那人在书法上用过功。那麻线的结是军队用的结,他知道用防腐药剂保存断指,显见也有基本常识。”龙川说。
林右想了一想,说:“根据你这个推断,这个人倒很可能是医学院的学生。是不是?”
龙川答道:“是。可是你应该没有这样的学生朋友吧。”
“也许不是我的朋友,或者是个不相识的青年。”
龙川摇头说道:“不,我看这不像是开玩笑的事。性质相当严重。”
林右问道:“你说是栽赃嫁祸?”
就在这时,有一位客人敲门走了进来。这人约摸有四十多岁,身材矮小,秃瓢,脸色白皙,长着个大鼻子,神气倒很威严。他一进房门,便问道:
“请问是林先生和龙先生么?”
林右有些诧异:“您是?”
这客人递出两张名片来。林右接过看了一看,这人叫曹正,是万里房地产集团的副董事。那人又向俩人说了几句仰慕寒暄的客套话。林右请他坐下来。
他说:“我今天来造访,就为了我们集团董事长李先生被害的事,请你们帮帮忙。这事儿有些邪乎,唉反正我就是听说林右先生最会处理这种怪案子,所以才请教你们。李先生平日热心公益,不辞劳苦。他对于一切募捐筹款的事总是很踊跃。因为他的交游很广,人又极诚恳,所以大家都很喜欢他。不料昨天早晨他遭了这横祸,我们都十分痛惜。今天我们公司开过会议,大家主张一定要彻底查清楚这件事,把凶手捉拿归案治罪。我们知道林先生恰巧在此地,所以来请你帮忙。关于酬谢方面,随便提,只要林先生肯帮忙。
”
林右叹息道:“我们如果能尽一分绵力,也是我们份内的事。不过你们为什么不让警察帮忙,他们随时随地可以调动各方面的人手调查。”
曹正说:“林先生,这件事很奇怪,非你不可。”
林右说道:“很奇怪?怎么回事?”
“李太太说,李先生的伤势似乎——”
“伤势很奇怪?”
“是。”
“具体怎么奇怪的?”
“这个我不大清楚,李太太也不敢随便告诉别人。林先生,无论如何,你去看一看吧。”
这人说的李太太,其实就是李明澈后来的情人转正的。 林右听了这话,有些动摇了。他听说伤势奇怪,联想到那断指。那这两件事果真有关系吗?林右思索了一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