冒险把他藏在自己房里好几日,吃住疗伤都未曾疏忽,每天都提心吊胆的,还差点让薛映抓到把柄,他倒好,不声不响就这么走了!下次再见,别想我再帮他。”
陆唯倒了杯茶递过去,轻声劝慰着。
“玄舍本就是个不能见光的地方,他无声无息的走了也好,免得给主上您惹麻烦。淮陵王回来时曾说您和薛将军要一起前往槐方山,您若是不想去,也还来得及拒绝。”
薛晗则是懒懒倚着靠枕,闭眼休憩。
“晚些时候再去找薛铮说吧,外面热的要喘不过气来,这凡间当真不是什么好地方啊。”
“的确是比阴司闷热许多,好在这夏季只有三个月,很快就过去了。”
陆唯拿了团扇站在一边给薛晗扇风,却只听得裴钧的声音响在门外。
“晗儿,你的手帕落在嫣儿房里,我帮你带来了。”
先前裴钧就开口帮她解围,此刻有事想见却只在门外说明,毫无催促之意,看来这裴钧倒是位真君子。
薛晗拢了拢扯开的衣领,上前开门将裴钧让进房间内,却见裴钧除去归还手帕,还带了些其他物件来,一边摆弄一边解释着。
“嫣儿还在家时就和我说,这些小玩意儿都得带给你,一年一个生辰礼物。这汤药是我自作主张送来的,你走后不久,嫣儿那丫头就开始腹痛,想是冰糕吃多了,她这会儿喝了药正歇着,我便想着别让你也为此难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