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郗声点了点头。
“姜,柳夫人。”郗声想了想,还是以柳婧怡原本的姓氏称呼,“夫人对您亡夫的死可有什么想jiāo代的?”
柳婧怡神色有些恍惚,她恍若隔世地看着眼前的一切。
“都是因为我。”
郗声看向了意,眼神问着,你不是说她好了吗?
了意摊了摊手,病是好了,心有没有好就难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