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。”阮杜兰站起来,拍了拍池闲的肩膀,“继续你的研究,那是让你活下来的本钱。”
“嗯。”池闲点头。
义父的身体弱,宽厚的手掌拍在池闲的肩膀上,竟不能让他感受到半分重量。
池闲走到墙柜边,取下一袋老枞水仙,接了开水,想给阮杜兰泡一碗茶。
“泡这个时间久,你去忙你的吧。”阮杜兰阻止了他的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