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顿,轻笑一声:
“没想到是本家,以前倒没听说过。”
“……”
阮然坐得直,放在匣子上的手虚握着。
到了此刻,竟也不再难受,只是觉得有点难堪。
她不答话,沈浮声也不恼。只是瞟了她一眼,突然探身,从前方置物台上拿过一包烟,抽出一根。
似乎只是为了解瘾,修长的两指夹着,并没点火,只压在唇间。
过了半晌,齿间的烟卷微颤,他语气轻闲:
“阮小姐,依我看,还是分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