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二楼尽头里侧,阮然轻叩了几下门,便听见沈浮声的声音:“进来。”
她推开门。
是南侧的房间,下午的阳光从西边洒进来,照在深灰色的棉被上。
她又闻到那股熟悉的沉香味道。
沈浮声靠在chuáng头,穿着深蓝色居家棉服,褪去了平时的冰冷。chuáng的一侧竖着一个快两米高的铁架,上面挂着输液瓶,正滴答滴答地向下滴着药液。
……还真生病了。
想到这个阮然又有些怔然,怎么,难道她还以为沈浮声还装病,骗她来不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