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水杯摸去,看到那懒散岔开的大长腿,眼睛眨了眨,又眨了眨,耳朵咻地红了,手当即就缩了回去,立刻端正地坐着。
他画得太入迷了,完全忘了薄添尧还在屋里。
他刚才没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?!
这个想法刚刚溢出来,又反应过来,要是做了,薄添尧肯定会有反应的,怎么可能会安安静静地坐着玩呢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