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看仔细了。”
清亮的酒液涓涓流淌,手心一片沁凉,手背却是热的、烧的、燎的,一个不注意,酒液就从杯沿溢了出来,靠近瓶口的指尖湿漉漉的,但是沈添雪并没有停下来,任由酒水溢出,任由它缓缓侵入土壤里面……
饶是脑子被酒麻痹得脑子有些钝钝的夏景瑄,也在这个时刻,终于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