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究竟怎么了,你倒是说话啊!”秦不归晃着谢轻婉,对她吼着。
可谢轻婉却只是皱着眉、捂着肚子,口中只说着一个字:“疼……”
“来人,快来人!”秦不归终于焦急地对外面喊道。
睡莲立即在第一时间跑了进来:“王爷,这是怎么了?”
“快,快去叫大夫!”
秦不归将谢轻婉打横抱起,直接就进放在了他的床榻上。
她的样子非常痛苦,可他却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了,也不知道自己能做点什么,只能先为她擦去额头的汗,心里急得像是在被炙烤。
虽然心急如此,他却依旧忍不住在心里埋怨谢轻婉:你这丫头真是太过分了,居然说倒下就倒下,本王还没罚你的你就这样吓唬本王,简直罪该万死!不不,你不能死,你的活着,本王要好好罚你……
谢轻婉心里也慌了个彻底,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,突然之间就开始肚子疼,疼得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该不会是突然得了什么急病吧,急性肠炎、急性阑尾炎之类的,可千万不要啊,得了那种病,在古代能有救么?她该不会是要死了吧……
没过一会儿,睡莲便带着从附近的医馆找来的大夫回到了王府。大夫为谢轻婉号过脉之后,赶紧为她扎了几针,谢轻婉的疼痛瞬间缓解了不少。这种时候,她不禁感叹,老中医果然是很神奇的生物。
之后,大夫对秦不归和睡莲说了一大堆不太容易听懂的文绉绉的词,谢轻婉根据其中的一些只言片语,忽然想到了一件事:
算起来,她已经两个多月没来姨妈了!她该不会是……怀了吧?
呸,怀个卵啊?她都没被男人碰过,还是个**呢,除非是有自交功能,不然怎么可能会怀?
稍作思考之后,谢轻婉终于恍然大悟。这就是她“姨妈”在折腾她,之前高中的时候,她也遇到过一次这种情况,几个月不来,忽然来一次,简直像流产似
的……
很显然,这次也是这样了,而这会儿,大夫差不多也说到了这儿。
“这位姑娘此前是否受了什么大病?”
正常情况下,月经是不可能会如此异常的,除非是遇到了特殊情况,比如吃了药,或者是出现了什么重大变故,生了大病之类的。
秦不归和谢轻婉不约而同地想起了那次“雪灾”,她险些被冻死的事。
睡莲立即说:“谢姑娘此前感染过风寒。”
大夫了解了情况,立即点了点头:“如此便是,我即刻为谢姑娘开几副药,为谢姑娘调理身子,此后谢姑娘也应多加注意,好好调养身体,切勿再感染风寒,否则,恐成大患。”
秦不归重金打赏了大夫,又令下人立即去按药方抓药。望着脸色稍稍恢复的谢轻婉,他终于舒了口气。
“睡莲,你去看看药抓回来没,若是药抓好了,便立即叫他们煎药,一煎好赶紧喂她喝了。”
“是,王爷,我这就去看看。”睡莲刚要出门,却又转过身,低声对秦不归说,“王爷,现在谢姑娘毕竟是下人,她睡着你的床榻,实在不妥,若是被他人看见,更是不好,王爷还是赶紧差人把她送回耳房吧。”
“我知道,你先下去吧。”
房间里就剩下了秦不归和谢轻婉两个人。
秦不归踱着步子到床前,犹豫了好一会儿,才有点别扭地开口道:“你……好些了吗?”
谢轻婉有气无力地说了句:“挺好的,还没死。”
她这话听着实在是太不顺耳,秦不归忍不住皱眉瞪着她:“你非要说话这么难听吗?算了,看你还病着,我便先不与你计较,等你好了再慢慢算账!”
谢轻婉瞥了眼秦不归,忽然开口道:“恭喜王爷了。”
秦不归却纳闷无比地皱起眉:“你恭喜我什么?”
“现在我病了,暂时没法伺候王爷,我恭喜王爷,当然是因为又可以由睡莲来伺候你了,你不用再忍受我差劲的侍候,也不用对着我这张你看着就闹
心的脸了。”
虽然疼痛是缓解了一些,可现在依旧是在疼着,谢轻婉却还是要硬撑着一字一句地说出这么一串的话。
秦不归顿时又气又烦,这丫头今天是吃了火药,非要跟他对着干是不是?明明心里气到不行,偏偏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她。
“算了,看在你现在病痛难耐,本王暂且不与你计较!”
“王爷,如果我一直占着你的